数都远小于其他三经!
如果文哥儿知道同考官的名单,肯定是觉得这也眼熟那也眼熟,不过同考官名单事先并不宣布,所以文哥儿一时半会也不知道今年负责阅卷的人到底有谁。
都快要进考场了,文哥儿也没心思去打听这些。
他也没有再埋头复习,每日就待在家中跟弟弟妹妹玩耍,找他二哥王守俭下下棋,晚上睡了个饱觉,安安心心地等待开考日到来。
二月初八考生就要准备入场了。
由于解额是平均分配到两京十三道去的,要说应届考生(参加了去年乡试的考生),哪怕没人缺考拢共也就一千出头。
但是考虑到不少往年落第的举子会想继续参加考试,所以算上这些数量巨大的科举回锅肉,每年会试的人数都十分可观!
所以现在每轮的会试规模已经从开国之初的一千多人变成了三四千人!
这么多人的安检工作可不就得直接从二月初八开始吗?
要不然第二天凌晨再开始搜身入场,根本没法做到黎明开始散题!
考生都这个数量了,考场就不允许闲杂人等来送考了,贡院外围摆上了几道木栅栏,把除了考生以外的亲友与仆从统统隔绝在外。
文哥儿只能十分乖巧地把装着答卷的考囊挂在脖子上,自己拎着被他亲娘反复检查过的考篮进场。
考场也是按文渊阁那个“天地玄黄”来安排的号舍。
文哥儿这次的运气也很不错,没分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号舍,而且还被排在东边第一行的天八号,好找得很!
唯一比较不好的地方可能是很容易被坐在监考台上的考官观察到。
答题期间随随便便就会被考官围观,刺激!
兴许是因为全场要容纳将近四千名考生,京师贡院的场地远没有浙江贡院那么宽裕,连号舍都要小一号。
文哥儿也是对号入座以后才发现这件事。
幸运的是他年纪还小,个头也小,坐进这号舍里头一点都不觉拥挤。
勉强也算是早点考试的福利之一了!
文哥儿找好自己的位置坐定,又把自己的考试用具清点了一遍,又再三确定自己肚子饱饱、膀胱空空,才安安心心等待考试开场。
天色渐亮,礼部提调官领了考题到贡院中散题,每个考生都陆续拿到主考官昨天刚拟定的题目。
理论上来说主考官都是本场开考前一天“揭书出题”,来个现出现印现发。
这时候的考官们已经被锁在贡院里头,照理来说很难对外泄露试题。
可惜主考官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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