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伙都没心思玩也没心思读书,文哥儿也没再去组织新社聚会,而是在家里磨颜料玩。
如今市面上的颜料可不少,有现成的,也有需要自己磨的。
文哥儿弄了些矿石颜料来,等结果这几天就拿着它们在家里磨来磨去,只觉这活儿非常适合打发时间而且特别解压。
磨完还能作画。
就是比较费钱。
好在文哥儿还是初学者,矿石颜料纯粹是拿来玩的,没打算长久地栽在这个坑里!
文哥儿花了好几天认认真真地把矿石磨成细末,又花了好几天很是珍惜地把自己磨出来的颜料全都霍霍完,一点都没浪费!
这时候贡院内的阅卷工作也到了尾声,考生们的朱卷和墨卷都已经搬入内帘,等排好名次后便能拆开糊好的考生名字填榜了。
所谓的朱卷指的是考场誊录生用朱笔誊录出来的卷子,而墨卷则是考生原卷。
朱卷和墨卷上面都是有标号的,填榜时对号一拆就能知道是谁的卷子!
同考官所在的十四间经房是分经而设的,所以每个经房都会选出一个“房首”,这些“房首”里头又要讨论出五个经魁来!
像《诗经》有四间经房,那么《诗》魁就会在这四房“房首”里面选出来。到时候选谁来当《诗》魁,四位同考官得先打一场!
像《礼记》和《春秋》这些只有两间经房的,选起来就方便多了——
只需要两个同考官打一场就行!
打出来的这五个经魁,可是有机会角逐会元的!
这可是经魁乃至于今科会元的伯乐,换成你难道不想当?!
这时候就体现同考官能打的重要性了。
比如现在的贡院之内就在为前十四名的排名厮杀。
前面四经已经打完了,剩下《春秋》魁!
《春秋》两房的同考官在周经和王鏊两人面前推销自己的房首,你来我往地吹了半天,没吹出个胜负来,登时对看一眼,表示要交换考卷来看。
既然在吹嘘方面没法战胜对方,那就开启找茬模式!
这一交换,其中一个同考官的脸色就变了。
刚才大家都在猛夸自己手里的卷子,只不过夸自己人这事儿嘛,懂的都懂,肯定是要使用一点点夸张手法的。
结果他把这份卷子拿到手一看,刚才隔壁经房那家伙夸赞的点居然不是吹出来的!
看完整份答卷,这位春秋房同考官顿时痛心疾首起来。
这卷子要是落在他手上,早就吹得震天响了,结果对手却只是干巴巴地指出其中几个再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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