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远庖厨”的不忍之心。
显见都不怎么君子!
文哥儿吃饱喝足正要找个好位置靠着咸鱼躺一会就听丘濬突然说道:“我想上书乞致仕了。”
文哥儿一激灵不由坐直了追问道:“怎么突然要致仕?”
“不是突然,是一直有。”丘濬道“《本草》修完了我也没什么念想了。我这眼疾你又不是不知道左眼近来看公文都有些费力办事远不如你大先生他们利索,何必非占着位置不走?”
文哥儿忙说道:“那您能不能别回琼州去?就像王阁老那样留在京师给我们出谋划策!要不然琼州那么远,我们有事怎么找您呢!”
提到这事儿,丘濬犹豫着说:“这个的话,再说吧。”
文哥儿唉声叹气地道:“您真要不在京师了,别人欺负我怎么办?”
丘濬没好气道:“好端端的,谁会欺负你?”
这小子两个老师都在内阁,他自己也是三元及第的状元郎,谁那么想不开要欺负他?!
“人心这种事,很难讲的。”文哥儿继续叹着气说道,“您看我这个性格吧,特别容易得罪人!要是将来哪天我和我大先生他们闹翻了,或者直接惹恼了陛下与太子殿下他们,您不得出来捞我一把!您可是堂堂四朝老臣,这点面子他们总是要给的对不对?”
丘濬:“…………”
这四朝老臣说得他老脸一红。
他是景泰年间中的进士,英宗皇帝归位后他在默默干活,宪宗皇帝继位后他也在默默干活,还是熬到当今圣上登基后他才靠着献上《大学衍义补》得了个不怎么能管事的礼部尚书。
这所谓的四朝老臣水分可太大了。
除了文哥儿没人好意思这么嚷嚷!
丘濬道:“你自己想清楚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哪里会闹到那种地步?真闹成那样,我这点面子可就不够用了。”
文哥儿听他语气松动,见好就收,没再继续游说。
只是他回到家后还是有些犯愁,怕老丘真就这么回琼州去了。
他倒是不怕远,有机会一定去看看,可老丘都已经七十好几了,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奔波?
老丘真要回去了,他就算直接送回琼州也只能送那么一程,等他以后再腾出空来去琼州后都不知得是什么时候了。
像他大哥的岳父去年在山东任上病故,他们也没能见上最后一面,只能遥遥祭祀一二,明明前些年还在家里头见过来着。
文哥儿一点都不想只能从书信里知道老丘的消息。
他正满心郁闷地回到家,金生忽地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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