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濬:“…………”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那么讨厌陈白沙了。
文哥儿见丘濬眉头略微舒展开了,便敛起嬉笑正色说道:“我以前曾听人时常把一句话挂在嘴边,说的是‘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我还小,懂得不多,管不了太长远的事,只想着趁着精力足够好的时候多出去看看,多认识些不同的人,尽量聚集足够多的志同道合的朋友,尽力改变自己能改变的人和事。”
“更多的,我还没想好,也没有光凭读书就一通百通的悟性。”
“我要多出去看看,才知道需要做什么,才知道该怎么做。”
丘濬眉头又皱了起来:“路途这样远……”
“对我而言出行又不是什么辛苦的事,我一直都乐在其中。”文哥儿说道,“能去做而不作为,与您痛恨的庄定山他们有什么不同?”
丘濬说不过他,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