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学问,将来哪怕不去参加文试武举,也比旁人多一些本领傍身。
打铁还需自身硬,你想别人高看你一眼,须得先有值得别人高看你一眼的本事!
平时许多小孩都皮得像个猴儿,上山下河不带虚的。可这会儿他们都知道文哥儿要回京师了,那是差不多两千里以外的地方,往后怕是再也见不着啦!
于是他们都乖乖站好听文哥儿最后的叮嘱,泪花儿一直在眼睛里打转。
文哥儿都被他们弄得有点鼻酸了,说到最后只能伸出手挨个摸摸他们的脑壳,再也讲不出什么勉励的话来。
自古以来离别二字是最伤人的。
其他人也各有相熟的人家,都各自说了好一会的话。
这一场话别持续到天色蒙蒙亮才结束,有人悄悄喊几个相熟的婆子回去烙了热腾腾的土豆饼,叫他们务必要带着路上吃。
眼看不收下是走不了的了,大家只好每人都揣了两个饼子在身上,挥挥手跟众人道别,踏上了漫漫回京路。
走过一次的路,再走第二次便不那么累了,尤其他们还在甘州待了那么久,基本已经适应这边恶劣的气候,一路上走走停停还算平和。
其实算下来也就辛苦行都司这一段路,到了陕西境内水路四通八达,顶多只是路上苦闷一些,倒是不用他们自己赶路了。一路上的驿站也已经通知到位,只要他们到了驿站就可以换马或者换乘。
众人没过几天便再次在王守仁那“快到了快到了前面就是了”的忽悠之下抵达了渭水码头一路乘船东归。
到了船上,大家不是忙着整理此次西北之行的收获就是围坐在一起畅聊“关学”,竟是没人觉得枯燥乏味。
连汪机这位随队医生都大有收获,手头不仅攒了许多西北特有药草的图文资料,还从文哥儿的启发里开始痴迷于研究一样东西:产钳。
文哥儿提出这东西,一开始是用于牲畜的,弄的是牲畜的助产器。
因为他去一户牧民家玩耍的时候正好碰上人家邻居有头牛难产,怀了那么久的小牛没能保住。
见牛主人满脸心疼,文哥儿也觉颇为可惜,便和汪机讨论起当前水平能做出来的助产仪器。
最好能把人能用的产钳也做出来。
牲畜用的助产器和人用的产钳差不多,大抵都是借助仪器帮母体把孩子牵引出来,只是根据身体大小与生理特性在规格和形状上有差异而已。
文哥儿也是当初去农研所参观的时候看过这玩意,碰上母牛难产便想起了这件事。
他和汪机讨论了一番,决定先试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