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几年南直隶天灾不断库房空空,朱厚照才跟着王轼一起叹起气来:“孤也知道国库没钱,只是一想到太祖在天之灵若是看到这样的皇城心里得多难受啊!”
王轼:“…………”
话题又绕回来了。
王轼看了眼旁边的文哥儿,希望他能帮忙劝上几句。
王·始作俑者·小文接收到来自南京户部尚书的示意眼神,一时有些沉默。
等会,这位户部老前辈好像是自己人来着。
王轼是他老师李东阳的同科,两人关系还算不错。
前两年贵州出了动乱,没了个右布政使和按察使,好几个都指挥也被叛贼所杀。
对朝臣来说,死几个都指挥这种武官没啥事,死了布政使那可是大事啊!
要知道一个地方的最高长官是左布政使,那老二就是右布政使了!
相当于一个省的副省长被叛贼给弄死了,这谁能忍?
朝廷直接派了王轼这个巡抚过贵州的尚书过去平叛,调集广西、云南、四川等各路兵马汇聚贵州,一口气把叛贼的老巢给捣了。
文哥儿颇尊敬这位老前辈,赶紧又给朱厚照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咱可以进入下一阶段的讨论了”。
朱厚照本也不是擅长装模作样的人,既然话题已经带到这里了,他也没再唉声叹气,而是开始给众人讲起自己承包制的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