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部队几年的战绩就是别人无法比拟的存在。
首次参战便一战成名,第二年就荣立一等功。
但那次的一等功极其惊险,让陈迄周在病床上躺了大半个月,差点永远留在 9999993岁。
至今胸口还留着那道丑陋的疤。
陈迄周冷静果敢,身上有股狠劲。
他自进中队以来,共立个人二等功三次,嘉奖和荣誉称号更是多得数不清,才二十六就升到中队,成为整个支队历史以来最年轻的队长。
刘钧鹏从认识陈迄周那年开始,就没见他回过家。
他一头扎进部队里,不谈爱更不讲情。
刘钧鹏曾一度怀疑陈迄周是不是个机器人,直到他听部队里的支队长说起陈迄周家里的事情,才明白理解。
陈迄周不是不想回家,而是无家可归。
他刚出生就遭受亲生父母的遗弃,被领养后养母又早逝,而养父也在陈迄周即将从军校毕业的前夕去世了。
偏偏陈迄周养父是独子,没有任何兄弟姐妹。
于是离开南霖来到边疆的陈迄周,做到了真正的孑然一身。
想到陈迄周先后经历了两次抛弃,一次生的抛弃,一次死的“抛弃”,刘钧鹏便能理解他性子为什么总是如此冷淡了。
无论是爱情还是亲情,他总是在得到爱,然后又不断失去爱。
可尽管如此,陈迄周也依旧成长得根红苗正,从不抱怨。他在感情里总是内敛的,不擅长表达,更吝啬于讲。
但他的眼神、行动上却处处都在表达。
所以刘钧鹏也真心希望陈迄周能幸福,能再次得到爱,并永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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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更新视频三天后,阮梨的话题失去了讨论度。
流量是件很玄乎的东西,前几条视频发出去受到了极力推广,然而后两天的观看人数却直线往下降。
gap year这个词如烟花般,短暂出现后迅速消失在互联网这片深不见底的海域。
阮梨也不得不重新考虑自己接下来的计划,这个月回去是不可能了,车票费早就不够。
正愁着,桌上的手机震动两下,来电显示是爸爸。
阮梨皱眉,接了起来。
“喂,阮梨?”
手机里传来阮广山严肃的声音,阮梨嗯了一声算作回应,然后便听到她爸问:“你确定你想好了不当医生,要去玩摄影?”
玩这个字,用的就很灵性。
阮梨靠在椅背上,破罐子破摔了,“是。”
“既然你一开始就不喜欢,那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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