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替他解围,“谢谢刘队。”
道完谢,阮梨正抬手要喝光杯中的酒,手腕却被陈迄周一把扣住,他微微皱眉,表情有些不赞同:
“你明天还要上班,喝酒误事。”
说实话,陈迄周不想让阮梨沾酒。
喝酒误事,吸烟伤肺。
这是陈迄周一直以来坚持的原则,他烟酒不沾,肯定也希望阮梨不要碰这些东西。更何况酒醒后头会疼,而阮梨明天要上班,万一接到病人要上手术台,确实误事。
神经外科的医生,手要稳。
“不是吧陈迄周。”刘钧鹏见他仍旧顽固着坚持自我,忍不住骂道:“这么好的日子你都还要扫兴,你行不行啊?是不是男人?”
闻言,陈迄周撩起眼皮看了刘钧鹏一眼。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并没被他刺激到,反倒是淡定地接过阮梨的酒杯,说:“一人敬一杯就算了,一个排派个代表来吧。”
“……?”
刘钧鹏抬眼盯着陈迄周,觉得十分荒唐,“今天你带的队都只来了一半的人,还跟我说一个排敬你一杯?”
“老实说吧陈队,你是一杯倒吧!”其他队长也笑道。
“我可不管你这么多啊!”刘钧鹏抢在陈迄周面前说话,“今天这酒你不喝也得喝,咱们大伙儿祝你和阮医生幸福长久的酒你都不喝,你是想怎么?不打算对阮医生负责是吧。”
听到这话,陈迄周低眼瞥向一旁的阮梨。
阮梨无辜地摊了摊手,表示对这件事爱莫能助。
陈迄周挪开视线,他看着蛮横的刘钧鹏,冷哼一声,仰头将杯中的酒喝尽。
“好!接下来胡旭,你来!”刘钧鹏笑得一脸得逞,殷勤地为陈迄周倒上酒。
“我来我来。”
胡旭满脸兴奋。
包间里气氛高涨,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里,陈迄周都没怎么吃饭,一直被刘钧鹏追着以各种理由灌酒。
阮梨实在心疼陈迄周,连着劝说了两次,刘钧鹏他们才作罢。
酒过三巡,饭局也接近尾声。
除了被灌醉的陈迄周,在场的人都没醉酒,但他们喝了不少酒,之前在包间里走出餐馆后他们便开始叫代驾。
等代驾的时间里,阮梨陪着难受的陈迄周坐在路边。
他很少喝酒,被灌到一半时就已经不胜酒力了,这会更是醉得双脸泛红,连耳垂都是红的。
不过好在陈迄周的酒品很好,此刻也只是紧紧地牵着阮梨的手,乖乖靠在她的肩头休息,不吵也不闹。
阮梨闻着陈迄周的满身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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