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两天就只有每天的早安和晚安发过来了。
阮梨知道陈迄周不爱在网上聊天,还想着等周末去找他,却从先从翁雅妮那儿得知到艾孜买提去世的消息。
翁雅妮知晓这件事,也是胡旭告诉她的。
胡旭平时跟艾孜买提很要好,艾孜买提离世的那个晚上,他给翁雅妮打电话哭了好久,连带着翁雅妮的心情都忧郁起来。
阮梨下完班回来,注意到翁雅妮又坐在沙发上发呆,不禁凑上前。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翁雅妮反应过来,朝阮梨扬起一个笑容,“没什么。”
阮梨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她的目光一直落在翁雅妮身上,直接拆穿了她。
“想艾孜买提和胡旭的事情吗?”
“嗯。”翁雅妮沉吟两秒,还是承认了。
见翁雅妮点头,阮梨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其实武警平时执行的任务多多少少就会有危险,而在边境的阿尔勒什市只会更甚。阮梨听陈迄周说过他们平时的训练程度,陈迄周一直对手下的队员很严格。
无论他面对再多怨言,魔鬼式的训练方法也从未更改过。
不为了其他,陈仅仅只是让队员日后面临要执行生命危险的任务,有更多的机会能活下去。
对于一群在刀尖上行走的人,他们不惧怕死亡。
因为从确定进部队的那瞬间开始,所有人都时刻做好了接受死亡的准备。
他们没有人怕困难,更没有人害怕死在执行任务的途中,但阮梨想,他们或许会害怕艾孜买提这种情况。
他们努力训练,恪守部队的规矩,每次任务都拼尽全力。
哪怕是粉身碎骨立功、告老还乡,也绝不能是被报复撞死在这样平凡普通的一个早训。
“胡旭说,”面前的翁雅妮有些哽咽,“那天早上出门早训前他和艾孜买提聊天,艾孜买提还说大话扬言以后要当支队的一把手,要像陈队一样活着领一等功,然后出门不到半个小时,艾孜买提就被货车撞飞了,在他眼前。”
“胡旭告诉我,他执行任务的时候见过许多生生死死,之前中队也有人牺牲过,可当这一刻发生在他眼前时,他总有种梦幻的感觉。”
阮梨闭着嘴,安安静静地听翁雅妮说:“他总觉得,艾孜买提不应该就这样死去,而且还跟我说,有些害怕自己以后也被报复。”
“……”
阮梨愣了愣,她眼神松懈,莫名想到了陈迄周。
“阮阮。”
翁雅妮的眼里有泪花,她的声音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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