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陈迄周的名字,嘴里重复着两句话——
“我好难受。”
“我不舒服。”
陈迄周抿了抿唇,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松开阮梨,指尖帮她轻轻按摩着脑袋,嘴上责备着她,语气却不自觉地柔下来。
“下次看你还敢不敢喝酒,以后一滴酒都不准碰。”
阮梨紧紧地抱住陈迄周,她颔首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顺带还把眼泪擦干净。
陈迄周垂睫望着阮梨这副样子,上头的情/欲瞬间褪下来。
他给阮梨按摩了半个多小时脑袋,听到耳边响起阮梨均匀绵长的呼吸声,才放下手。
陈迄周揉了揉酸胀的手腕,盯着阮梨看了会,终是认命地叹了口气。
他就知道最后的结果是这样。
阮梨倒是睡得安稳,可他今天晚上怎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