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口状态,当时她还没和李津韬离婚,医生说后期会涨上去她就没放在心上,后来到二十八周时定性为完全性前置胎盘,伴植入。”
“她之前偶尔就有血,前几天我陪她去医院检查,本来决定第二天就去住院,结果被李津韬和他妈一闹,耽搁了。宁宁大出血时我不在她身边,去超市买她住院要用的东西了,等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
阮梨看到唐妈话语顿止,随即眼泪掉了下来。
阮梨喉咙一阵干涩,莫名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她舔了舔唇,平复好心跳开口问道,“李津韬不是已经和唐宁宁离婚了,为什么闹事?”
“那天晚上梨梨你和宁宁打电话的事情,我在旁边听到了。那天早上去医院排队的时候我劝了宁宁几句,当时李津韬带着他妈过来检查身体,被他们听了去,觉得宁宁坚持要离婚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他们母子俩当着众人的面就开始辱骂宁宁,宁宁气不过和他们吵了起来,然后……”
听到这里,阮梨被气笑了,口不择言骂道,“他脑子有病是不是?”
唐宁宁的妈妈没吭声,只是默默地掉着眼泪。她回想起那天的场景,自责和愧疚就紧紧地包裹住她的心脏。
如果她坚持带宁宁去住院就好了。
如果宁宁的父亲还在,送医院救治及时就好了,如果……
阮梨看着低头擦眼泪的唐妈,涌上心头的情绪瞬间褪去。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更奇怪的是,她没有半点想哭的欲望,只是听着耳边的哭声有些出神。
后来渐渐的,周遭的一切声响忽然间消失了,连哭的声音阮梨都听不见了,她感觉像是在梦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宁宁的葬礼过几天会举办,梨梨你要回申城送送她吗?”
“要。”
阮梨听不大清自己的声音,模模糊糊的。
她不知道是不是耳朵出了什么问题,以至于后来只能看见唐宁宁的妈妈嘴巴一张一合的,还说了些什么,但听不见。
阮梨只是胡乱应下,随后回到包间。
包间热闹依旧,阮梨好像听到了江靳州叫她的声音,又好像只是幻听。
她坐在位置上发了会呆,直到手臂被江靳州推搡一把,抬头迎上他疑惑的表情。
“你魂不守舍的,干什么呢?走了。”
“……哦。”阮梨迟缓地点头应下,慢吞吞地起身就要走。
“包不要了?”
江靳州再次出声,他看着愣神不在状态的阮梨,忍不住皱眉,问道,“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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