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领证前与夏矜签署。
因此徐鸣曜才会一直觉得,他哥是为了他,才提出让自己作为那个为家族牺牲的人。
“我已经说过了,并不是为了你。”徐正则淡淡地说,“你没有为此愧疚的必要。”
徐鸣曜却道:“好。就算不是,但夏家那个大小姐,圈子里出了名的娇生惯养,她根本配不上你。”
徐正则皱眉,不懂他如何得出的这个结论:“你不了解她,就只凭那些外人口中的传言就轻易对一个人下定论?何况,我不认为娇生惯养是什么缺点。”
徐鸣曜一怔,第一次从他哥口中,听到这么凌厉的语气。
还是对他说的。
徐正则望着远处,无垠的草坪中央,中午举行仪式的布置还没有拆除。
他看着那道玫瑰和铃兰搭建的纯白拱门,半晌,叹了一声,声音很低:“鸣曜,你说反了,配不上的那个人,不是她。”
徐鸣曜错愕不已:“哥……”
“我还有事……你不喜欢参加宴会,不愿意的话,可以提前回家,不必再等晚宴开始。”
徐正则说完便转身,脚步却没能迈出去。
夏矜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
四目相对,她看着他,什么也没说,转身重新走进了酒店。
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蜷了一下。
徐正则只是看着她离开,并未跟上去。
她身上还是那条裙子,后背大片的白皙肌肤裸露在外,长发盘着,肩颈线条优越。
夏矜很适合穿红色。
那条敬酒服穿在她身上,整个人就像是一朵秾丽明艳的红玫瑰。
明媚而张扬,热烈而直白。
徐正则垂眸,扫了眼自己的手腕,握住了拳。
-
直到晚宴开始,徐正则都没有再见到夏矜。
暮色四合,香槟塔倒满了酒液,乐队已经演奏了四五首歌曲,徐正则发了四条微信,打出去两通电话,夏矜都没有回应。
季驰和季雪已经与一众好友喝了两轮,她也没有出现。
连费思思和陶子君都不在。
直到他准备去楼上的休息室,一间一间敲门寻找,她才终于姗姗来迟。
夏矜换上了一条不那么正式的晚礼服,抹胸的款式,裙摆不长,只到膝上,裙下的双腿修长笔直。
虽是黑色,用料却很特殊,在夜晚的灯光下,那条裙子像是缀满了星辰,闪闪发光。
徐正则上前:“怎么没有回我的消息。”
夏矜轻描淡写地说:“哦,没看见,和朋友在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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