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变一下。
徐正则却又想要靠过来。
夏矜立即托住他的脑袋:“干什么你?”
徐正则:“头晕,很困。”
他目色清明,吐字清晰,没有半分醉酒的样子,夏矜却总算察觉出一丝不对劲,
尝试轻轻松手,果不其然,徐正则像个拥有专一性的磁铁似的,把夏矜当做那块唯一的金属,又一次要靠过来。
夏矜飞快地看了眼四周,撂下一句你们继续玩,便拉着人离开。
走出好远,才回头,没有观众在,那点儿不自在才消散。
侧眸一看,徐正则长身玉立站在她身边,被她就这么急匆匆地拽起来也没有半点情绪,垂着眸出神。
夏矜循着他的目光,才发现他目不转睛注视的是他们重新握在一起的手。
为了拉他走,紧急之下的举动。
此刻四周没人了,夏矜立刻甩开。
“真的醉了?”
徐正则没承认,看向夏矜时的眼神,竟让她品出一丝委屈意味。
“干嘛呀,我哪里知道你酒量这么差。”
徐正则说:“我告诉过你的。”
他说着,又一次握住了她的右手。
先碰到指尖,再一寸寸往上,最后包住她整只手,扣入掌心。
夏矜只记得他的话,推卸责任道:“那你也没告诉你是一杯倒,不管,你的错。”
怕还要收到控诉,挣开他又靠过来的手,眼中瞟见草坪上那棵粗壮的榕树。
扯着徐正则的袖子,将人拉到树下。
推着他的胸膛,将人抵在树干上。
收回手之时,视线在徐正则胸口流连了一秒。
不过此刻她有更重要的事要问,晃走其他乱七八糟的念头,夏矜一只手臂撑着树干,先试探道:“徐正则,你以前醉过吗?”
徐正则本就被她推得怔了怔。
蹙眉按了按太阳穴,说:“你刚才给我喝了什么?”
他好像对牵手有莫名的执着,也不知道了第几次了,主动伸过来。
夏矜还有更重要的目的,便也顾不得其他了,这次再被握住一只手时,顺从地由他去了。
“一口白兰地而已。”夏矜说,“40来度。你的酒量真的这么差?”
徐正则没答。
“季驰的意思,好像是你六岁的时候就醉过了?”夏矜很感兴趣,“有这回事吗?”
“我不记得了。”
夏矜没有怀疑,心理学上有一个词叫童年失忆症,许多人对于自己六岁以前发生的事,都存在着记忆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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