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则一手来揽她的腰,抱起夏矜,右手穿进她的发,一下一下地顺着,诱哄似的,低声道:“为什么让你朋友把戒指还给我?”
夏矜像是在浅水区挣扎的小鱼,分明周围有水,却怎么都觉得不舒服,呼吸愈发急促,心痒难耐,却被人故意圈禁在这片无法尽兴游玩的区域,吞吐的泡泡也无法跃出这片水域。
眼睫都被润湿了。
徐正则抬起她的腰,吻下来。
他本该继续追问,可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在眼里,怎么都无法继续下去。
拨开围堵着浅水区的淤泥,将那条挣扎的小鱼送回更广阔天地。
他想起这分别的一个月。
那个买了花和草莓蛋糕,回去时却只看到偌大而空寂的房子的夜晚。
想起从她的朋友圈,才得知她已去巴黎的那个瞬间的心情。
沉郁了很久,仍未晴朗。
哪怕是现在。
徐正则想起岑风。
明媚耀眼的玫瑰身边,怎么可能会只有零星的仰望者。
徐正则心中勾起更汹涌的风浪。
朝他扑过来。
他想起那天在夏家,听见她与朋友打电话时说的话。
而那个男生身上的特质,与那些标准高度重合。
徐正则不能不在意。
他一条条地将自己与那些标准对应。
即便发现有一分的相符性,都能够使他产生隐秘的开心。
但见到她身边出现的另一个人的时候,另一个几乎大部分标准都能够及格甚至那些词似乎就是来形容他的时候。
徐正则无法不将自己与之比较。
但他似乎,什么都比不上。
徐正则环抱着夏矜,将她小小的身体更紧地揽进怀里。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眼尾。
第三次问:“为什么让你朋友把婚戒还给我?”
四目相对,夏矜望进他深邃眼瞳,或许是徐正则的声音太温柔,也或许是这个吻太缱绻,她什么都忘记了。
夏矜小声回答:“那么大平时戴着多不方便呀,而且我画图的时候手上不喜欢戴东西。那天在思思家里睡了一晚,洗澡的时候摘下第二天就忘了,又紧接着出差,她说那么贵,放在她那儿自己不安心,所以我才让思思帮我送回你那儿嘛。”
徐正则唇角弯起了一个很小的弧度,又去握她的手指,扣住了,压在床上,十指相扣。
“我请了工匠,在寒山庄园的后院,也装了一个秋千。”他说,“等你回去的时候,就可以玩了。”
夏矜眼睛都亮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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