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劲儿一样。”
徐正则脚步停了下来。
看他的目光微沉。
季驰松手,纳闷道:“怎么了?”
徐正则问:“我们算朋友吗?”
“废话,你要告诉我没拿我当兄弟我揍你啊。”
徐正则声音淡了一些:“我只有你一个朋友,但鸣曜,其实他有很多好朋友,你如果你不跟他见面就呛声,他也不会对你傲慢,或许……你们也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季驰皱了下眉:“谁他妈要跟他当朋友?”
“我是说,”徐正则只是微微顿了顿,“他得到那么多的喜欢并不奇怪,一个鲜活、热烈、耀眼的人,没有人会不喜欢。”
徐正则望了眼窗外。
雪早就停了,太阳出来了。
是个明媚的冬日。
“你是不是对你弟的滤镜太重了?”季驰循着他的视线,“看什么呢?”
“太阳。”徐正则说。
他摘了眼镜,又问:“你知道为什么冬天的生命这么凋零吗?”
“气候不适合生长呗。”
徐正则轻声重复:“是,气候不适合生长。”
他回寒山庄园时,时间还早。
方姨忧心忡忡地站在院子里的池塘边、
昨夜的雪早已停了。
徐正则走过去:“怎么了?”
方姨给他指:“你看,矜矜的这几条鱼,那条黑色都好久没游动了,我观察了半天,看上去就像……”
徐正则站在一旁,望着水里的那条黑色金鱼,的确没有动一下。
他问方姨:“矜矜有回来过吗?”
“早上出门就没有回来。”
徐正则便没再开口。
“这鱼可怎么办?”
徐正则好一会儿才道:“您去休息,不用管了。”
夏矜一夜未归。
第二天六点半,方姨做好了早餐,见徐正则还没有下楼,便去楼上敲门。
主卧没人应声,方姨等了会儿,拧开门把手,里面空无一人,床铺依旧整洁。
她又去书房,也没人。
还以为徐正则已经走了,却没想到在上楼打扫时,在露台看到一个人影。
“正则?”
当啷一声。
金属落地的动静。
徐正则弯腰捡起掉下去的东西,从沙发上起身。
竟然还是昨日回来时那身衬衣西裤。
“你怎么坐在这儿?”
方姨立刻上前,关上了露台敞开的一扇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