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于卫东送到什么地方了吗?”
“什么于卫东?”
夏矜问出口, 才又想起, 昨晚徐正则离开前说的, 带她要去见的那个人。
是这个于卫东?
徐鸣曜却已经从她的反应得知了答案。
没再继续,留下一句让夏矜在徐正则回来后告诉他的请求后,便要离开。
“等等。”
夏矜扬声喊。
徐鸣曜回过头来。
夏矜望了一眼泳池的水面,随时冬日,但今天出了太阳,依旧波光粼粼的。
“徐正则以前跟我说,他捡过垃圾,是因为你昨晚说的,你们被绑架过的事?”
徐鸣曜顿了下,“嗯”了一声。
“于卫东在我们放学时,买通了当时接送我和我哥的司机,把我们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关着,第二天的时候,我哥趁他出去买饭,带着我逃了出去,但那个地方是荒郊野外,什么都没有,我哥背着我走走停停一夜,才看到一个小镇子,那个地方很穷,当年连电话都没有,我们身上又没有钱,就只能……只能一边走一边捡一些废品换钱,买馒头吃。”
“背着你?”夏矜问了句。
“被绑架的那天晚上,我就发烧了,后来还在逃出去的路上扭伤了脚。”
夏矜紧抿着唇:“那后来呢?你们一起被绑架,为什么他……而你好像什么障碍都没有留下。”
徐鸣曜说:“我只记得,逃出去了两天,我们就又被于卫东找到抓了回去,后来没有多久,我就回到了家里,可我哥……我哥没有。”
夏矜心中蓦地一空。
“你是被那个人放回去的?”
“我不确定,当时因为营养不良和发烧昏迷了,后来的事,爸妈没有告诉我,我问他们我哥去哪了,他们也只是说他已经恢复了去学校了,让我专心养伤。”
“养伤?”夏矜怕自己身体发抖,垂在身侧的手也紧紧握成了拳,“什么伤?绑架你们的人打的?”
“不是。”徐鸣曜回答,“他没有打我们,只是绑着,伤是因为逃出去的时候从一个陡坡上滚下去崴到了脚。”
夏矜莫名舒了口气。
“夏矜,我恳请你告诉我我哥对你说的全部。”徐鸣曜目光很深,“尤其是……他在英国那段时间经历的事。”
“他没有告诉我,只不过十八年前,我们正好在科兹沃尔德见过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