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他并未整理,而是皱起了眉:“你不知道自己中了寒毒?”
“寒毒?”白芨怔愣。
难怪她昨晚浑身发冷,如同被冻住了一般。竟是景恒在剑上下了寒毒!
如若是其他的毒也就罢了, 偏偏是这寒毒。
在被关进寒冰潭里, 呆了四百年后, 白芨唯一怕的,就是冷。
更何况寒毒难解,只能慢慢抑制。
喻永朝观察着白芨变化的表情,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他的手臂被冻住的时候还好,没有太大知觉。如今被放开,血液流动以后,发麻的感觉一瞬间涌了上来。
喻永朝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来。
师妹似乎很怕冷。
他观察的细致,白芨在听到寒毒的那一刻就轻轻皱起了眉,甚至不自觉小幅度颤抖了下身体。
联想到在清砚宗幻境里,白芨喝醉时无意间说出的话,喻永朝能肯定她与玉昆宗的那方冰牢有所牵扯。
只是在此之前,从未听过玉昆宗将自己门派的弟子关入过冰牢。假设他的师妹进入过冰牢,从牢中逃出再来到魔界,那方才景恒必然不会是这种态度。
而且……
似乎那个玉昆的弟子叫她师妹。
喻永朝俯身看向白芨:“那个叫你师妹的修士是?”
白芨没什么表情:“玉昆宗的剑法天才。”
他半倚靠在山洞的墙壁上,看那片被揉皱的衣角:“看起来,似乎他和你感情很好。不打算跟他解释吗?”
“没什么必要。”白芨顿了顿,“就算曾经感情再好,如今我是魔修,谁会信一个魔修说的话呢?”
她语气轻嘲,说的却是事实。
在仙门那群人眼里,魔修诡计多端。就算她去解释了,又有谁会信?
上一世就是如此,甚至连让她解释的机会都没给,就直接定罪于她。
就算重来一次,她从沉仙崖回到仙门,亲口解释事情的始末,祝景之也未必会相信。
人修与魔修,仙门的人自是相信自己人。
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再去解释,不过徒劳而已。
“是吗?”喻永朝轻笑,却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师妹可知,你送我的黑荆花乃万里挑一的品色,放到黑市上卖,得到的魔石够你挥霍几百年。”
白芨瞪圆了眼珠,之前的情绪消散得无影无踪:“我随手采的花竟然这么贵?!”
她可真是慧眼识金。
喻永朝侧目去看她:“我只是开玩笑的,你这不是相信了魔修说的话。”
白芨只觉得自己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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