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师妹倒是很像这芨芨草。”
白芨蹲下身来,用手轻轻拨动着绿色的植株:“为什么这么讲?”她打趣道,“难道是因为我们都带着一个‘芨’字?”
喻永朝看着她的动作,道:“有什么感觉?”
那植株粗壮,根须外批砂套,手拨动过去,感觉到极大的韧性。白芨思索了半晌:“我觉得它很坚韧。”
喻永朝看向远方的砂土,点了点头:“坚韧就代表着生命力很顽强。灵植多半娇嫩脆弱,无法在这种恶劣的环境生长。而芨芨草在这里长得很旺盛,甚至等到来年夏天,这里的砂土堆,将会长出漫山遍野的芨芨草。”
白芨抬眼,终是忍不住反驳了一句:“可是芨芨草不是灵植,它是野草!”
喻永朝笑着看她。
白芨听着师兄一字一句,很是坚定地说着:“谁规定野草不能生长了?它是野草,你是野剑,你与它有何异?”
白芨当即被震慑在原地,半晌没说出话来。
灵植较弱,在温室中成长。而野草在恶劣的环境中,却能漫山遍野地传播着。
“芨芨草。”
她听见师兄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