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昆宗的长老们有灵气护体。
而他被锁链贯穿,使不出任何力量,内府处被生剜的疼痛一阵阵向他袭来,额上的汗珠与水迹混合在一起。
景恒瞥了一眼桌上挖出来的灵根,心生了一瞬的羡艳,这杂种的修为进步如此神速,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筑了基,灵根还是极为独特的天灵根,假以时日定会是个修炼的天才。
只可惜这么好的灵根生在了个杂种的身上。
他心中嗤笑,将怨气撒在了喻永朝身上,又一挥手,一道水珠朝着喻永朝飞去,泼了个满身凉。
而喻永朝被接连泼了两次水,却仍是毫不在意地一笑。
在窗外的白芨看见师兄露出这抹笑容,更加确定了面前的少年是自己现在的大师兄。
只是她仍焦急地转着圈圈。
喻陵呢!你门下大弟子已经被玉昆这群老东西们欺负成这样了!如今你人呢!
……不会还在种地吧?
“现在可以说了吧,宁蔚舟和喻霜柳去了哪里?”
景恒扬起手,目光锐利地盯着负伤垂着头的少年。
虽然现在他们都很想清理门户,让这个晦气的杂种消失于修真界,但在此之前,问出宁蔚舟和喻霜柳的去向才是重中之重。
若不是因为要审讯,恐怕在晋王城的一个照面,面前的这个杂种就已经消失在天地间了。
仙门弟子与魔修结合诞下的杂种,不应存活于世。
玉昆宗的一众长老此时正等着喻永朝回话,哪曾想,话没听到,却听到了一声轻笑。
那本垂着头的少年抬起头,脸上带着讥讽的笑容:“我说了的话你们会放了我吗?”
他态度散漫,似乎对他而言说出父母的去处如同无关紧要。
旁边的一个长老充当起来唱红脸的角色,和蔼地朝着喻永朝笑了笑:“当然,只要你说出宁蔚舟和喻霜柳现在在哪里,我们便不再拘着你了。”
他们几个心下都有数。
随便立誓若是做不到自会产生心魔,而长老敢答应的这么肯定的原因是,不会再拘着你了,是因为那时候已经不会存活于世了。
看着这几人依旧在等着自己的答案,喻永朝觉得很没劲,转眼看向窗外,随口说着:“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窗外有只白色的灵鸟在蹦蹦跶跶,歪着头好奇地盯着屋里。
喻永朝低下头扫了一眼贯穿着自己的铁链,笑意弥漫。
等了半天答案的景恒听到喻永朝没能说出他们想要的答案,竟生生捏碎了手中的茶杯,碎片散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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