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想办法屏蔽掉喻陵对喻永朝的感应。
她破坏掉的阵法着实是侥幸。
“师兄……”白芨犹豫着不该说什么,只觉得眼睛发酸。他没做错什么,只是因为背负着这样的血脉就应该被赶尽杀绝吗?
喻永朝侧目,见端坐着的佛子睁眼向他们的方向投来视线,微微一笑。
随后折扇打开,恢复往日散漫的性子道:“我们是一类人。”
看着白芨仍然不解的神色,喻永朝敛眉,提示道:“冰牢。”
白芨恍然大悟。
她就说为什么从某一天开始,师兄对她的态度有了些转变,像是更亲近了一些。只是冰牢这件事……喻永朝从何得知的?
师兄身上的秘密已经在她眼前被抖了个干干净净。而她身上的秘密只能缄默在心里。
喻永朝还在等她开口。
直到白芨发觉袖中有个毛绒绒的生物发出了咕叽一声,她才发觉,百灵鸟被她卷在袖子中,已经许久没有放出来了。
百灵鸟身上的羽毛乱七八糟的,不知道是自己在袖子里蹭得还是白芨揉搓成这样的。此时它钻出袖子,看着两个人一起盯着它,吓得打到一半的哈欠都憋了回去。
……刚睡醒,什么事?
白芨出神地看着百灵鸟乱七八糟的羽毛,顿时想到了被师兄捉在手中一顿揉搓的自己。
还给她起名为小白。
百灵鸟蹦跶着跳上了白芨的肩头,背对着喻永朝。
它看出他眼中的不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