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寻常的阵法。
他不着痕迹地望了一眼身后垂着头的江流,沉声问道:“这等诡谲的东西,是谁布下的?”
白芨抬眼看了看他的身后。阳护法皱眉:“我徒弟修习的是剑术,对阵法没有半点钻研,怎可能会布下此阵?”
而且这等阵法,别说是江流,连他都不知晓。
魔界没有任何地方记载了这种极为邪性的图腾阵。
他回眸望向江流:“你说,这件事与你有没有关系。”
江流自然是撇清关系。
阳护法的目光锐利,江流定了定心神,才与那目光对上:“徒儿不知。”
此时此刻,她从未那么希望过那片黑色衣角出现在她眼前。
虽然她是阳护法的徒弟,可他不会无条件护着自己。
顾初衍温和地提醒道:“既然你与这阵法毫无关系,为何去偷袭白芨师妹呢?”
顾初衍抛了一枚珠子,淡蓝色的珠子落入空中,化为一幕水镜。
江流脸色在一瞬间难看了起来。
这是——留影珠!
她竟不知顾初衍将她的动作记录下来才出的手!
水幕荡漾开,白芨的背影浮现于镜中,她似乎正蹲下去看什么,而江流冷眼站在白芨身后,一步一步地去逼近了她。
当画面进行到白芨转过身来时,一股浓郁的魔气将空中的水镜打散。留影珠坠落下来,埋在稀烂的泥土中,光芒黯淡下去,彻底没了反应。
黑色的太极阵法出现,从那留影珠坠落的地方伸出无数骨爪,直到将那珠子碾得粉碎才作罢。
自魔气中走出一人。
那片黑色的衣角挡在江流面前时,就连阳护法的神色都变了。
江流抬起头来,手臂处还有着青紫的伤痕,阴护法见状,连忙无措地问道:“疼不疼?”
“不疼。师父,还好你来了。”
江流瑟缩了一下,又重新垂下头,掩映住嘴角的那抹笑意。
她就说阴护法定不会坐视不理。只要她受了委屈,哪怕自己做错了事,他也得给她兜着!
阴护法毁了那留影珠,还是当着他们几个人的面。
阳护法的面色有些绷不住:“江岸,你这是何意?”
“何意?”那声音阴沉,“如若我不来,今日你们几个是不是要给流儿定了罪?”
阴护法转过身来,黑色的面具之下是一双冷肃的眸子,如同毒蛇一般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阳护法:“你也是她的师父,我说过让你护着她的!”
两人对立着,一黑一白,一阴一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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