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呢。
可是他来了吗?
好吧,他当晚就来了。但是就莫名其妙摸了一把她的眼角就走了。
她还没来得及问他干嘛呢,他就立马转身走了。
她当时真的不懂,难道她眼角有眼屎?然后他既有强迫症又是个洁癖,帮她擦了她的眼屎之后就恶心得先走了?
咸毓怎么也不愿意接受自己有眼屎的可能性。
所以后来等了他几天晚上后他还是没来的日子里,她又重新花力气思考了一下,那天到底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于是她记了起来,在他动手摸她眼角的时候,她之前先是同他打了声招呼的。
那时候她真的累死了,觉得要是之后一直都是这种装病喝药亢奋迎客的模式的话,她肯定是支撑不了的。
对,她本来就懒,她承认。所以第一回 这么搞一下,她也吃苦耐劳的忍过去了,但是之后要是继续,她肯定是无能为力的了。所以她当时倒下后,对当晚来的酷盖直接问了一句:她和他接下来还要这样吗?
肯定是她这句打退堂鼓的话惹他不满意了吧?!
这人还真是个严厉的雇主哦。
她顶多只是提出了自己小小的看法而已,接下来两个人再商议一下都还有余地可以说啊。但他这个冷漠无情的酷盖就因为这句话才过了十天还不来吗?
不来就不要再来了。
正好她可以摆烂养病。
而且这几天也没什么人来她这里了。
不过管他们来不来呢。
咸毓自己也有自己的小脾气,哼哼,她也不要配合了!
合作伙伴是什么人啊?不好意思十天不见她快要不认识了。
她现在最熟悉的就是过两三天来给她扎一回针灸的医女小姐姐。
比起温暖如太阳的天使小姐姐,寒冷如冰山的酷盖也不香了呢。
因为前者带给她的是身心的治愈,后者害得她最近晚上的睡眠质量每况愈下。
而现在他竟然又来了。
但咸毓一点儿都不想理他了,更别说招待他了。
哼,睡不着那就“装死”吧。咸毓闭紧了自己的眼睛。
楚蔽驻足在桌案前,淡淡地看向透过丝薄床幔后,床榻上起伏连绵的侧身背影。
方才她寻声翻过身来与他对视了一眼后,又立即翻回了身去。
他就一直静静的看着。
淡淡的灯光下,是他白皙的冷颜,下颌线如冰雕一样流利顺畅。
他无声间坐了下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取过一只空杯,兀自给自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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