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她还没换完,就听得外头的酷盖咳了一声,问道:“你……可有碍?”
遇上这事,楚蔽又觉得如若他就此一走了之避开了,也不像是个周全的人。
事儿已撞见了,他也不能视若无睹。
咸毓倒也缓解尴尬得差不多了,她从屏风后探出自己的小脑袋,煞有介事地说道:“说起来还是你帮我找来的那个医官。”
当时酷盖找了个托,她也没想到装病这一出的影响竟然这么深重。
不仅那时的几日里她喝了药后精神亢奋无比,就连半个月后的现在,虽然团儿说日子正常,但却是量要比往常多了不少。
何止多了不少,咸毓感觉自己简直要血流成河了。
她还头一次遇到这种诡异的畅快过。
所以她也大概知道这应该还是半个月前喝的皇家大补药的影响吧。
这事本来就只能她自己承担了,毕竟总归是找不到可以问的人。
就像今天傍晚来的时候,她以为自己能扛一扛就过去了,要不是团儿细心提醒,她都不知道是反常的状况。
不过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咸毓就正常过着了。可是她也没想到晚上来的酷盖又这么墨迹,昨晚他睡得不多难道今晚他还想再熬夜?他不会是白天也偷偷补觉了吧!
咸毓忍不住问道:“殿下,你找的那个医官,是真的还是假冒的?”
其实她也没想过是假的,不然对方的徒弟、那个医女的针灸技术是真的非常厉害,所以那医官也不可能是假的吧?
楚蔽坐在桌案面,凝眸回忆了她的那副药方子。
倒是也没大的差错,只不过那医官开的方子用料确实猛了一些。
他便简单说道:“你放心,你没再用那药了,日后应该不会再有反常了。”
一切换好的咸毓面带惊讶地走近:“殿下,你还懂这?”
楚蔽:“术业有专攻。皮毛罢了。”
咸毓笑了笑:“你别跟我谦虚呀。”
接着她转了转自己的眼珠子,腆着脸问道:“你就说你方才是不是心中有些不悦?”
楚蔽没想到她肯坦白自己看出来了。
接着却听见她又说道:“就因我没有大力夸赞你的木工技艺?”
“……”楚蔽抚上额角,“你又胡猜了。”
咸毓却说道:“你不用掩饰呀,殿下。我记得以前有个皇帝,他也是嗜爱木工,他宁愿当个木工,对继承皇位这事也心不甘情不愿呢。”
“……”楚蔽,“史上哪来的这种皇帝,你胡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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