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的奇特的,陛下觉得我奇特就能看上我了?陛下可能觉得我跟适合赐死呢。”
楚蔽:“……这倒是……”
咸毓认真说道:“若是这么好使,那我上回就能给甄才人出主意了!她不是病急乱投医吗,我不是说找我不如她自己去试试吗?然后我就给她出着等子法子?什么在陛下眼前展现自己如何不同于常人,然后陛下就动心了?”
上个世纪电视剧才会有的这一套吧。过于玛丽苏视角了。
咸毓他认真说道:“我觉得我就是个常人,甚至有太多不如他人之处了。我也觉得殿下你是常人,这就是为何我肯同你好好说话的原因吧,殿下你懂我的意思吗?”
大家都是炮灰,剧组放同一个十八线共用化妆室休息的那种。
怎么可能说不上来话呢。
道理多简单。
咸毓记得她这部剧剧组筹备服化道时,完全就是照着唐朝的人文风俗而装饰的。不管是人的身份还是社会思想面貌。
这就是原著剧情能够推动合理的前提条件,如果是礼教森严的背景了,男主再强取豪夺已婚女主的这种情节怎么还可能成立?动辄就是社会思想中的贞洁议题了。
也就只有把时代背景设置在比较风气开明的朝代,女子的规训相对来说并不多,才有了那种原著里女主较为全面的设定。不然养在后宅的妇女见都见不到外男了。咸毓也是,她就不会是开玩笑的说要同酷盖浸猪笼了,礼教森严起来他们是真的会被浸猪笼,一个不漏的。
楚蔽难得思忖了一番,回道:“许是懂了。”
不懂也拉倒。
咸毓觉得再晚下去她的罚抄字的作业要通宵了。
哎,她可怜又珍贵的睡眠时间。
咸毓低头拿笔的时候,楚蔽已经走回了桌案前。
他伸手拆了带来的吃食,站在那儿唤她:“你过来吃罢。”
咸毓正要紧张地下笔呢:“稍等哈。”
什么事等她写完一遍再说吧。
要来不及了。
不远处的楚蔽却说道:“你先吃了再抄。”
咸毓头也没抬,拖延道:“啊呀不急不急,马上就好啦。”
“……”
楚蔽有些苦恼了,他也从未想过会酿成这般情境,只能耐着性子地朝她说道:“你别抄了,行么?”
他怎知她竟如此认真。
作者有话说:
之前有习惯看宅斗的读者质问为什么没“嬷嬷”的时候,我真的好想说:我这儿要说有那也是叫“姑姑”……
大家被明清古装剧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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