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使劲,便能真能折断。
因为他方才吓唬她的言语,导致她此刻下意识地有些反抗他的手。
她后折的腿脚前后抬了抬,像是彻底地调皮了,一点都不想被他抓着,挑衅似的在那证明着,它们好着呢。
而她的嘴巴也不落下风了:“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如若这样,那今日作为一百天的第一天,我还不尽兴了再说。”
楚蔽微微倾身,随即就抓获了两只套着罗袜伤员之脚。
他沉声问道:“扭伤了为何一直不报?”
被抓包的咸毓不动了,她也不知身后的他是什么脸色。
是查出她有伤后的成功的喜悦?
“只是扭伤一些些罢了。”她回道。不然她怎么还能行动自如。必然是没有真伤到哪里呀。
“你该命那医官开药。”他摸索着她脚踝的伤势。
“我觉得不必麻烦人家医官了。”咸毓不在意地说道。
楚蔽沉着脸,又说道:“那我再送一瓶药膏。”
“哎?”咸毓跟着记起来了,“你上回留给我的那瓶我还没用完呢。”
听她这么一说,楚蔽心下带上了一丝淡淡的不悦,他说道:“你没用完,可以见得你上回根本没好好用药。”
“我……”咸毓也忘了自己上回为什么忘了用药了。
她转而问道:“嘿,殿下,你那药瞧着挺好的呀,你可得省用。”
不用送她第二瓶了。
“你替我省着作甚?”楚蔽眉间微蹙,只能说道,“我满屋子都是那药膏,你尽管用。”
咸毓吃惊。
敢情他还搞批量生产的吗?
怪不得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光她对他的认识,她就发现了他好多的业余特长,他有这些个本事,还差在这些行业混不出头?大可以做别的去呀!肯定不会饿死自己的。
“你嘀咕什么呢?”楚蔽侧首,望向趴着的她的后脑勺。
“……啊,我没有。”咸毓背着他,眨着无辜的眼睛。
他不是不听劝吗,非要找宝藏。
怎么可能愿意去做木匠、杀猪匠、药师……
“我听你在念叨状元郎。”楚蔽盯着她的后脑勺。
“哪个?”咸毓回道,“你听差了。”
楚蔽垂眸:“历朝历代的状元郎多不尽数,你念叨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