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毓也疑惑:“那你为何那么用力的开门?”
“……”
两人走到寝殿中央,楚蔽见到远处大开的门之后,便快步走了过去先将门关上。
而咸毓忽然想到了:“你今天来的气势好像是来讨债的?”
他上回走得急,都没有拿走她转手给他的那小箱子钱财。
她朝走过来的他招招手:“你先把剪子还给我。我不是自残, 只是天太热了我想剪头发。”
他突然冲进来打断她后的一来二去, 披散着长发的咸毓额间已经冒出了不少的汗, 她走到桌边拿起团扇扇了起来, 虽然不心急但又忙着跟他解释:“所以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怎么可能抑郁想不开呢?”
楚蔽凝着她的脸, 上前一步道:“因你那日所言。”
咸毓一怔。原来上回她把话说过头了,他不仅闷闷不乐地走了, 而且还觉得她会抑郁而终?
这样好悲伤的, 咸毓才不会成这幅样子。
她快速地挥动着团扇, 整张脸红扑扑的, 迎着他深邃的目光,状作自然地嗡声说道:“我不会想不开的,你别担心。”
楚蔽的脸色终于缓了下来,将手中的剪子搁在了桌上。
咸毓刚要伸手去拿,就见到他却仍然一脸提防的神色。
她笑着无奈道:“我正剪到一半呢。”
说着她握起自己的发梢给他看:“你看,你要是不给我剪子,那我这样怎么办?”
可楚蔽仍然是不肯通融的样子。
咸毓也看出来了:“那好吧。”她也放弃了,“难道你帮我剪?”
“可。”
咸毓:“……?”
窗外蝉鸣阵阵。
咸毓坐在了铜镜前,她看着镜子中自己身后的身影。
但铜镜只能照到他的身子,她看不到他的脸。
咸毓坐在凳子上,感受到自己的长发发梢被他握在手里。
她有些怀疑地说道:“我觉得……”
“我自当小心。”
身后的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