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蔽说道:“你说这些吓人的话作甚?”
她同附近的人尴尬一笑,连忙解释道:“没事儿,我阿兄开玩笑的。”
但那些人显然已经被楚蔽的话吓着了,在加之见到这人终日里冷冰冰的气质,一时之间大家只想远离此处门口,接二连三地都躲得远远的。
“哎?”她还想着之后同大家团结在一起呢,“他真的是开玩笑的,不信你们听他说……”
可那些受到惊吓的小年轻们已经撤走了,徒留咸毓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
这时楚蔽才伸手拉下了她的手,坦然地承认道:“嗯,我开玩笑的。”
可是他这人开玩笑也是一本正经的样子,除了熟悉他的咸毓之外,也没人会相信。而且大家早就吓得跑走了。
接着又过了一个时辰,蓝景还是没回来,而他们这里也要熄灯了。
此处虽然瞧着对他们这些人管束得宽裕,但也不可能允许他们彻夜不眠闹出动静来的。
这相当于是集体宿舍的住宿生活了,咸毓没有过于不习惯。但此时她却因为蓝景还没回来而担心地暂时睡不着。
也幸亏她下午睡饱了,晚上沾上床假寐时,也能睡意不浓,暗自等着一直没有回来的蓝景。
也不知又过了多少时间,连咸毓这种心宽体胖的都快要等不下去时,蓝景终于回来了。
原来除了他之外,和他一起被带走的还有几个人,但因为大家相互之间并不相熟,所以刚才走了几个人,有些竟然都没有被发觉。
蓝景携着一身的酒气回来,直接差点进门睡在了地上。
这下连已经睡下的众人都被吓醒了,纷纷起来瞧看这几个喝成一滩烂泥的人。
房门想必也是他使出松软的力道撇开的,得亏咸毓偷偷给蓝景摘了门栓,不然这几个“烂泥”哪还有什么力气来敲门喊声。
咸毓连忙披着衣裳下床,和楚蔽一左一右去扶门内的蓝景。
“怎么回事?”她皱起没来,“你上哪喝了这么多?”
其他人也帮着一同扶起了剩下的几个人,有人悄悄点燃了一根小蜡烛,在烛火之下,大家终于看清了满脸通红的这几人。
这蓝景在中午时还和咸毓炫耀过自己喝多少酒都不会上脸呢,但现在他们几个人,一个个的,整个脑袋都涨红了似的,目光呆滞,满身酒气。
可以见得,蓝景这是喝了一顿他从来没有喝过的大的,连他这个酒量尚好的人都醉成这般了,他这是到底喝了多少?
得亏蓝景此时还比剩下几个清醒一点,他断断续续地同咸毓说道:“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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