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以此作为营生的行业也本就是错误的。因为只要有这种行业的存在,就避免不了有些人会受到迫害。任何将这种行业合理化的人,也是间接参与迫害之人。
“嗯!”蓝景用力地点点头,他这回也是来真的了,对众人合计道,“眼下摆在我们眼前的只有两个选择,一个便是深入其中渐渐地结交到那些在此处有些年头之人、从他们内部慢慢瓦解;不然便是派一人杀出去报官,但应当跑远些,不然本地的衙门或许不受理呢。”蓝景意有所指地说道。
这时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他。
蓝景一愣,有些为难地问道:“你们该不会是推举我吧?我方才……哎,其实我原想着等同那些侍君结交了之后,再慢慢的……”
但没想到再这样下去,他们几个都快从新一批的人群中率先被调.教成新的侍君了。
蓝景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我眼下真懊悔,那日只顾着喝酒,没留意酒桌上的有哪些客人。”
不然在那日酒席时,他就能观察出一些线索来了。
眼下一切都晚了,而他也和牙婆撕破脸了,至少他本人是再也没有那个机会了,那牙婆肯定暂时不愿将他拿出手了。
……
等大家商议完分散开来之后,咸毓见蓝景还一个人搂着脑袋苦恼着,她忍不住安慰道:“再等等,我倒觉得不出一两日,那牙婆或许又回来找我们了。”
蓝景抬起头来,满是无奈地问道:“阿兄你难道不担忧吗?”
那牙婆若是再次找上门,不是一桩坏事吗。
咸毓笑笑:“我担忧的时候可不多。与其这般,眼下我们不如养精蓄锐。”
蓝景的确有些心累了,听从了咸毓的话,有些颓败地进去歇息了。
楚蔽走到咸毓的身旁,忽然低声说道:“你为何对他如此有耐心?”
咸毓一愣:“有吗?我……”
“有,”楚蔽目光深邃地看着她,“若换做是我,你也会如此耐心吗?”
咸毓疑惑:“你何出此言?我只是把他当弟弟。”
“嗯,”楚蔽拉着她走到窗前,两人隔着宽大的衣袖挨在一起,他握住了她袖中之手,忽然幽幽地说道,“方才他若是不闯进来,也挺好。”
咸毓转过头来看着他,轻笑一声道:“你说什么?”
他是指他很享受她亲他的脸?
方才她只是迫不得已应付牙婆罢了,她以为他也只是耐心配合一下,没想到……
窗外阳光明媚。
咸毓又认真说道:“那之后你我也没旁的法子了,若是牙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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