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不置一词, 连施舍过去的目光都收回了。他走回几步拉起咸毓的手要走,蓝景连忙乖乖上前紧随其后。
三个人刚迈开步子,身后却又响起了虚弱的声音:“且慢!”
咸毓下意识脚步一顿,楚蔽和蓝景也跟着她停了下来。
他们转身见到身后的中年男子一连咳了数声之后, 才紧接着说道:“……你们若是如此一走了之, 我这边死在这里!”
咸毓疑惑地看过去, 只见那中年男子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拿了一块破瓷片, 正对着自己露出来的腕部, 一副想要割腕自杀的姿态。
中年男子气虚喘喘地说道:“我若是直接死在了这儿,出了这么大的命案, 不管你们是谁, 都别想轻易地已走了之!”
蓝景闻言, 怒骂道:“你这人怎跟狗皮膏药似的没完没了了?!”
中年男子闭上双眼缓了一缓自己的体力。
若是在这之前, 他过着几乎是应有尽有的日子,为人自然大方平和,对于这种不服管教的“刺头”也有的是涵养包容。但如今他已狼狈至此,再听到这种直言骂语,怎会不觉得刺耳。
他咬牙忍了下来,然后再将目光投射到咸毓身上。
无论之前得罪至此,但此人至少一看就是这三兄弟中最为心软之人。
他要努力从他的身上找到突破口。
中年男子捏着瓷片一动不动,朝咸毓慢慢地说道:“我先前是小看你们了,没想到你们如此敏锐……”
咸毓也不懂他在夸什么。现在她也反应过来了,不远处的中年男子手中拿着的碎瓷片好像是他们刚才随手放在地上的茶杯,原来之后他偷偷摸摸地收为己用了。
中年男子深深地看着她,缓缓地说了下去:“我知晓你们不稀罕我的钱,但眼下我急需救治,可否先助我送医?不然迟了太久……”
“你想得倒美!”蓝景打断了他的话。
此人是富裕日子过惯了吗?凭什么何事都依着他了?
亦或是他实则是在演戏?蓝景顿时又审视地看了过去。
中年男子却只顾看着咸毓,继续恳求道:“我先前有对不住你之处,若日后还有机缘……”
蓝景再次打断道:“行了!我知道了——你这老变态是在拖延我们的时间吧!”
看着咸毓的中年男子面色僵了僵。
若是要分辨一个人是是否在演戏,咸毓至少还是有些专业经验的。
只是她现在的心思已经跑了,就好比“归心似箭”,她现在满心想着赶快远离这里。
这主要倒不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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