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平静地回道:“并无。”
她倒是以为得更为严重了些。
咸毓点头,接着问道:“那你还下去吗?”
她伸手拍拍自己旁边的空位:“若是不下去了,你坐下呀?”
楚蔽垂眸看了一眼阶梯面,而后才坐了过去。
咸毓也没在意他刚才为何有些犹豫的瞬间,而是斜眼看他问道:“怎么样了?你有帮忙吗?”
楚蔽对上她的双眸,只回道:“他动的手。”
“嗷。”咸毓明白了,他是负责去出主意的。
她只是随便问了一嘴,就此结束了。可这时的楚蔽却又在她耳边凉凉地说道:“我叫他剁了那人的手。”
咸毓刚放松下了的肩膀又缓缓地跟着自己的腰身转了过去,她有些疑惑地问道:“剁了谁的手?”
楚蔽盯着她的眼睛,若无其事地回道:“那断袖之人。”
可他见她面上的反应却不多,甚至有些发呆。
他直接问道:“如何?”
咸毓回过神来,慢慢说道:“那……他岂不是大出血了吗?”
而现在肯定没有什么接肢体的医疗水平,更别说什么机器假肢了。一只手被剁下来之后,不知道人还撑不撑得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