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惊’?”怎么还受惊了呢?咸毓闻言有些意外,“他还挺胆小?”
“……”楚蔽沉默以对,替蓝景承认了这个“缺点”。
而实则昨日他在那期间也朝这小子施展了几分压力,若是非要揪出成因来,倒是也可以有他的一份。
但这就不必细说了吧——
“嗯,”楚蔽淡定地回了一句,“他是胆小。”
沉浸在睡梦中的蓝景一概不知,自己被义兄抹黑了一把。他喝了药之后立即困意来袭,但是在睡梦中时,身子骨又渐渐不舒服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忍了一阵子,最后是身子忍不住了,他才呓语地出声道:“好冷……”
咸毓正和楚蔽坐在不远处分馒头吃,她听见蓝景的声响之后,便问一旁的楚蔽道:“他在说什么?”
楚蔽望也不望一眼,辣手撕下一角馒头,随口回道:“自然是‘梦话’。你我莫要打搅他。”
头一回咸毓还真被他唬住了。但又一会儿后,蓝景还在断断续续地呓语着:“好冷……好冷……”
咸毓这回直接站起身来,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她也终于反应了过来:“他好像是在说‘好冷’?”
楚蔽仍然坐在椅子上,冷冷地说道:“许是如此。”
咸毓放下手中的馒头,走到趴在桌上睡觉的蓝景身旁时,果然听见了他再次呓语道:“好冷……”
咸毓听得很清楚,蓝景就是在喊冷。
可这大夏天的,大家热还来不及呢,他怎么还会觉得冷呢?
于是咸毓试着在蓝景头顶轻声询问道:“你冷吗?”
睡梦中的蓝景好像在回答她的话是的:“……好冷,阿兄……”
咸毓顿时眉间微蹙,她举目四顾寻觅,可是他们这里不可能有被褥之类的东西啊。
原本夏天睡觉时大家也无需盖这些,所以这会儿蓝景莫名其妙喊冷时,咸毓只觉得他简直就是求助无门,她一时也好像快要爱莫能助了。
这时楚蔽也走了过来,沉声同她说道:“许是药性。”
咸毓也不懂他所谓的药效之类的原委。她再次左顾右盼之后,忽然想起了他们还有换下来的脏衣裳,她连忙转身去里间取来,但一摸布料,发现还有点儿湿,并没有因为天气转热之后等全部变干了,所以她还得临时去晾晒这些潮衣裳。
而咸毓也不敢晾得太外面,所以她只能打开朝南的一扇窗户,将几件还有些潮湿的衣裳铺开来晒在阳光底下。
忙完这些之后,她又再次来到蓝景身旁,对还在呓语喊冷的蓝景安抚说道:“你再忍忍,蓝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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