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配酒菜吃,但她应该接下来一阵子都不想再吃这种干巴巴的馒头了吧。
唯有一旁的楚蔽好整以暇地看完了她进食的全程,最后还问她道:“还饿吗?”
饿了他便出去再买。
“……?!”咸毓顿时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似的:“饱了,我饱了!”
她暂时只想喝水,其他就不必了。真的。
这时,她才又听到了不远处的蓝景的呓语声,于是她终于想了起来:“我衣裳应该干了吧。”
咸毓起身跑到窗口,迎着烈日收回了那几件衣裳,接着又立即关上了阻挡光线的窗门。
然后她抱着一团温暖的衣裳,快速来到蓝景的身后,朝呓语了有一会儿的蓝景说道:“没别的了,给你盖上衣裳能好些吗?”
睡得浮浮沉沉的蓝景当然没有听见她的话,只是还在断断续续的喊着好冷。
咸毓蹙眉,只能将手里的一大团布料一股脑的全披在了蓝景的后背上。
只有这些了,如果蓝景还是觉得冷的话,那她就没有办法了。
她给蓝景盖上之后,又走回楚蔽身边问道:“你开的药喝了都是这般的吗?”
楚蔽闻言,面无表情地反问道:“你不相信我开的药?”
咸毓连忙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蓝景……我瞧他似乎真的很冷的样子。”
以她的常识阅历,她以为一般一个人吃完药睡一觉出一身汗之后,感冒的病情就转好些了。但蓝景却是在吃完药之后才开始发冷。
在这之前,他甚至只是打过不少喷嚏和明显的病容罢了,都未出现过发冷发热的症状。所以现在怎么倒回来了?
楚蔽面色不改,言简意赅地回道:“开药自然是一人一方,你无需担心。”
他虽有不少的私心,但也说到做到。既然先前他说过那小子死不了,便不会是什么大病。
倒是她这幅忙前忙后的样子,徒扰他的心绪。
坐着的楚蔽忽然伸手,握住了咸毓的两只手。
他将她的一双小手握在自己的手心中,盯着她的双眼问道:“若是我染了病,你也会如此照顾我么?”
咸毓一愣,立即说道:“你别做这般设想,多不吉利啊。”
楚蔽自然也清楚自己的身子骨健朗,除了儿时囹圄、此后也从不将伤病放在眼里,因此像这回蓝景那般的病痛,他自然不放在眼里。
可他此刻就是想问:“我是说,如若这般呢?”
咸毓眨巴眨巴眼,认真回道:“我当然也会照看你啊。”
她对蓝景也不完全是出于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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