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赠与了楚蔽穿。
楚蔽身上那件侍君馆里穿出来的衣裳是早该换下了。
而后他们便收拾一番,整装出发了。
本来三个人的东西都所剩无几了,所以上路也极为轻快。
蓝景虽然失而复得了自己的包袱,但唯独包袱里的盘缠早就不翼而飞了。不然昨夜他们三人也不会在买马时捉襟见肘。
这倒也不意外。毕竟除了官方印记的钱财,其余的钱财都是一个模子的,很容易顺手牵羊。而其余的物件要么就是不值得收为己有,要么就是恐怕太过于有个人印记了,所以才原封不动地保留在暗示的摊位上。
楚蔽摸了摸蓝景给他的这身衣裳料子,倒也看出来他先前所言的话并非有假,这衣裳的料子的确像是来自于他口中的家乡居多。
不过蓝景也说过了,自己暂时不回家了。
楚蔽才不管他是否是因和家里人闹变扭、亦或是想惹得家里人的注意,才做出远行的这种事。
反正他是打定主意即将要同蓝景分开两路了。
可睡了一觉的蓝景却像是并不急于提起此事一般,他只顾着跟着他们两人一同动身。
楚蔽自然有出行的方向和目的。
他不解蓝景为何还跟着他们。
不过他也了然,这小子许是不认得眼下的路了。
那便再暂且忍他一程。
但楚蔽也不知自己还能忍得了多久。
而这厢蓝景却是丝毫都未察觉这个冷面义兄的心思,他此时正在路上和另一个温柔的义兄抱怨身边的这匹懒马呢。
也就睡了一觉罢了,转天过后的蓝景忽然又瞧这匹不会叫的马不顺眼了。
他昨夜不过是“请”它起身过去么?不就是只需走上几步路么?它这尊“大佛”竟然愣是不肯起来,不就是针对他么!
后来睡觉时还压着他的胳膊了,害得他噩梦连连,醒来还觉得手酸!
兜兜转转,自己好了没半日的胳膊又酸胀了起来,蓝景也是欲哭无泪。
因此这匹懒马令他颇为生气。
瞧它,一不会叫唤、二不会驮人,还得义兄牵着走,怎么如此废物!?
蓝景一把将自己的包袱甩在马背上,意在锻炼这匹懒马的精气神。
而后他边走边和自己的义兄继续抱怨道:“我瞧它身材健硕,原来也只是虚空罢了吧!”
咸毓友情应和道:“你想啊,若真是那么厉害,肯定是价值千金。”
然而最后拿下来的价钱自然没有这么贵重。
所以这本来就不是真的汗血宝马,而且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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