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钱财了。除了楚蔽那一把精美的匕首,但也不能亮出来,毕竟是武器,不然会误会成他们这方想要撕破脸的。
三人闻言俱是一怔,黄黑皮不由地问道:“何谓‘淡季’?”
一旁的络腮胡生无可恋地拉住了他:“我都听明白了,你还不懂吗?”
在这里做营生的他们这些人,学识当然是层次不齐并且不怎么高的。
但往常他们也从未废过如此的口舌。以往都是抢了钱财之后走人便是了,眼下却只是面对两手空空的三人,对方其中一人竟然还一个劲地戳他们的短处。
关键是那马背上之人瞧着好似还真是无心的,这才让他们浑身闷气还不知如何发泄出来。
脑子较为灵清的左撇子忽然想到一个主意,他朝二人提议道:“实在不行,抢了他们的马也成。”
就算没有实用的银两,但得一匹马,日后山头上的人也多一条出行坐骑,也算是他们获利之处了。
咸毓一听,顿时不答应了。
这可是她给楚蔽好不容易买来的马,抢什么都可以,最不允许他们抢懒马了!
于是她连忙说道:“这马都不大健康,你们都要抢吗?”
这人没回这幅口气说话时,络腮胡都觉得此人在鄙夷他们穷酸到捡垃圾似的了。
他反问道:“怎了,这马难不成还得马瘟了吗?!”
他就不信此人还会撒这种谎,他就算学识不高,但还瞧得出这匹马还没瘟呢。
咸毓立即耐心地解释道:“懒马他不会叫,是个哑巴;而起一躺下之后就很难再起来了。”
络腮胡等三人:“……?”
咸毓知道这个事实虽然离谱得不像是个真的,但差不多也都是事实了。
懒马的确也不会叫,而且躺下后不愿起来差不多也可以凑活成一个事实。
于是她转头拍拍垂头安静的楚蔽,轻声道:“我要下来。”
一旁的蓝景此时不是太紧张了,他回过神来,连忙阻止道:“阿兄,你真要下来吗?”
他觉得眼下义兄还是在马背上较为安全些。
咸毓转头朝他点头回应道:“他们有点儿不相信呀,我让懒马给他们表演个‘躺下后就起不来了’。”
她的宗旨就是和这些人套近乎。
可能是一直坐在高大的马背居高临下的和对面三人对话的缘故?才导致双方沟通交流接触得不顺利。所以咸毓是想着正好可以顺势下来和他们再好好套套近乎。
至于懒马的表演方面的压力,咸毓还是有五成以上把握的。
咸毓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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