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这山头上的人自然不可能听说两日前侍君馆里刚发生的风波,咸毓这么一说, 他们只会是单纯地以为他们是从侍君馆里逃出来的侍君罢了。
果然,地上三人大眼瞪小眼的, 看过来的眼神变得微妙了些。
也不知心中在如何作想。
连络腮胡都无心朝向路口观望了,他又重新打量起了眼前的小郎君,霎时就自以为的想通了所以然。
他眼下也算是明白了。怪不得这几人除了皮相长得好之外,旁的却一无是处。原先他们都以为其人是大户人家跑出来玩闹的小辈, 没想到原来是从那家侍君馆中跑出来的。
那侍君馆大家还真都有所耳闻。虽然明面上自然是不常被人提起, 但实则城内外方圆几里几乎是远近闻名, 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背地里茶余饭后自然是有能闲嘴之处。
可眼下此时也是他们头一会儿见到活生生的侍君。
毕竟在此之前大家也不会有机会见识过。
络腮胡神色中带着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能掩饰住的尴尬, 但口中之言还是被他内心的好奇心所驱使,迫不及待地问了出来:“你……你们……为何逃出来呐?”
虽然他自己脑海中已经闪过许多稀奇古怪的胡乱猜测了。毕竟那可是颇有名气的侍君馆呢……
蓝景不明就里, 也不敢接话, 他眼瞧着自己义兄就这么演上了。
咸毓朝络腮胡坦然似的回道:“跑出来, 自然是为了‘从良’了呀。”
说着就一把将空了的碗筷塞到了络腮胡的怀里。
络腮胡的身子顿时有些僵滞, 这还是他头一回和传说中的侍君打照面。方才不久之前各种不顺利的照面早已被他抛出脑外了,眼下的他满脑子都是好奇心。
也难怪他会好奇。世人不都如此么。
他眼下也着实好奇这些侍君们的过往。这并没有其他多余的意思,只是纯粹的好奇心罢了。活生生的侍君站在他们面前,他们自然满是新鲜感和好奇心。
此人果然有些爱八卦,倒是正中咸毓的下怀了。
只见络腮胡闻言后面上有些哑然,又一时之间支支吾吾了起来。
一旁的黄黑皮却不如他一样顾忌自己说的话,他当然好奇心也不少,因此直接将他们心中所好奇的点问了出口:“不是都说那处的日子很是滋润么,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