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抽什么风!一个人出屋外学制马车。他先前约莫从未做过此事,竟然有胆量一个人忙活?等到一大清早我家郎君起来时见着后吓一跳!拉着我说后悔没收他为徒了……”
咸毓听得稀里糊涂的,她迷迷糊糊地先问了一句:“是因他不经你们同意用了你们的木材吗?”
牛娘子:“……”这孩子怎会如此想?
“这是小事儿。”她摆摆手道。
关键是:“他独自摸索,硬生生制成了一辆四不像马车,教我家郎君看得又是遗憾又是感慨。”
咸毓大致听明白了,好像是楚蔽大早上占据了他们的注意力。
而她则是一觉睡到大天亮、一概不知昨夜发生了何事。
她只能继而问道:“那眼下如何了?”
牛娘子叹了一口气,回道:“自然是赞他勇气可嘉,帮他拆了重制呐。”
但这并不是牛娘子眼下想聊的重点。
一夜过去,不仅她家郎君对那小子赞赏不止,她也由此改观了看法。牛娘子嘀咕道:“原以为他是个混不吝的,眼下看来倒是稳重之人,竟然能懂事夜里独自出屋找事干。”
咸毓简直哭笑不得,她双手捂脸再次同牛娘子解释道:“他不是您想的那样的人。”
牛娘子根本不听,反驳道:“男人都那德行,你可别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