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
说着, 他立即抬步望外走去, 让她带路。
昨夜他见到的分明是一口再正常不过的井, 他还从那打了水用, 怎会一夜之间生了奇事?
但楚蔽也知咸毓并不会夸大其词胡诌出什么话来。
若真生了如此异端, 他们还是再去察看个究竟为好。
但才走了几步,楚蔽便瞧出了缘由。
原来是咸毓走错了路。
抱着衣裳的咸毓脸上还是有些懵懂, 像是没醒透是的, 她咽下嘴里的那口干粮, 无辜地问道:“那边就是井啊。”
她方才一来一回之间可没间隔多久的时间, 自己再怎么路痴,也不可能健忘成走错路吧?
然而,实则是她方才去井那边的路就走错了。
楚蔽回她道:“我昨夜打水的井,并非走此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