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忘干净的梦罢了。管什么“嫪毐”是谁?真的一点儿都不重要。
至此之后,咸毓以为他们两之间应该绝对不会再进行这种无关紧要的问答了。
因为这点儿小事甚至比他们哪一天吃了什么菜色都不值得记起。
就像是人每天都得进食一样,她每天做个梦,不都是习以为常的事吗?他怎揪着了呢?
可这一回就是稀奇了。楚蔽竟然一直记着她那句梦话的词眼不放了。
离开那座城后,两人往北的一路上,他都时不时冷不丁问出这种话来。
“‘嫪毐’是谁?”“‘嫪毐’是何人?”“‘嫪毐’是何许人也?”
咸毓从一开始的吃惊、意外,到接着无奈、无可奈何,最后直接麻木、摆烂了。
她的态度,就如那些不想理会自家娘子碎碎念的渣男,到后来几乎都是敷衍了事,言行之中甚至都毫不遮掩了。
别问了,问就是懒得回答。因为她已经被问麻了,答废了。
咸毓虽然不会暴躁,但近来几回楚蔽再出口问时,她几乎是破罐破摔似的回答答案:
梦里就那么一回事,她又不能控制梦里怎么演的,至于“嫪毐”是谁,有本事他去查去啊……
反正他肯定查不出所以然来。
这可是她说的。
楚蔽不动神色地真动手了。
他还真命人去查了查。
可惜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以他的脑子,他早前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是否是因她一路往北,近乡情怯,而她在自己的娘家,是否会有一个曾今两小无猜的……
楚蔽头一回这般想时,他自己都是一惊。
惊的并不是这个猜测,而是惊自己竟然会如此猜测。
甚至咸毓也曾问过他了,他是不是因为吃醋了,才问不停的?
楚蔽当时并不作答,因为他竟然答不上来。
不止是对它,还是对自己。
这些对于他而言颇为陌生,以往的他怎会在乎这等子事。
可当他一想到她竟然做那等梦,而梦里还是旁的男子,他便一心想知道个明白才可。
她娘家那没“嫪毐”,那他便又命人去举国上下查探了。或许这世上真有嫪毐之人呢?
总归是想再探探。
……这事若和咸毓坦白了,可能就不会有如此大动干戈的状况了。
因为就怕这世上真有一个也叫“嫪毐”之人,也不知会不会牵连出什么乌龙。因为哪怕咸毓不认识,楚蔽也必会好好审问一番名为”嫪毐“之人的生平往事了,以便于排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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