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回事。
楚蔽此时自然已经全明白了。那胆小怕事的医官兴许已经被两仪殿耍的太过于懂事了。
以那人的心思来看,心知自己治不好皇帝的隐疾,却又仍然要硬着头皮上,便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打算好好的疗养经美人的身子骨,兴许能医出一个好生养的嫔妃来,以此求得“一线生机”呢。
那医官倒是一心为了投其所好,不过献表忠心的力道简直就是“马屁拍在马腿上”了。
此时山巅小亭上的三个人的神色各异。
除了楚蔽想明白现因后果之外,咸毓还在那里后怕。
她心道幸亏先前和楚蔽也没发生什么事,不然如此乌龙的神药一喝……那他可真成“嫪毐”了……咳咳咳……
樵夫也终于回神过来,他脸上的模样并不郑重,看来也并不当一回事,接着也只是随意地说道:“药停了之后,比便会陆续恢复正常。你二人若还不放心,那我开一副药方,等下下山之后你们自己去抓药……哦,对了,若喝了那药,你二人也暂且莫圆房。”
咸毓的脸已经彻底红了。
樵夫起身去屋子里找寻笔墨之物。
楚蔽便也起身跟了过去。
可惜这山巅破败的茅屋实在是过于寒碜了,樵夫进屋之后“翻箱倒柜”了好一阵子,愣是找不出一点儿笔墨纸砚来。
倘若非要寻到能写字之物,也只有烧剩的炭火了。但又写在哪儿?地上?墙上?皆是一些带不走的。
于是樵夫索性和身后的楚蔽说道:“我瞧你记性不差,我口头与你说罢了。”
楚蔽淡淡颔首。
等说完药方之后,樵夫打量着此人冷冰冰的脸色,也觉得稀奇,他直起腰来,半倚在红漆都掉光的柱旁,好整以暇地问道:“你二人成亲后怎不圆房?”
没了咸毓,两个男子之间说这些便少了一些顾及。
在方才之事,樵夫便已经默默起疑了。这二人先前的所作所为,怎么看都像是处处存着自相矛盾呢?
樵夫毫不避讳地拆穿道:“教她服用那般急于延绵子嗣的药,难不成婆家施压了不成?可你二人若想,成亲后圆房不就成了?”
楚蔽自然无心与此人多加解释,他冷冷说道:“你口述的药方若有碍,你到也‘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
这是在警告他必须对自己的言行负责,不然他拿他试问。
此人的气势不差,樵夫也略微颤了颤自己的身子。
他虽多年散漫惯了,却并未伺候过什么富贵人家,可他眼下也瞧得出来,这二人相貌非凡,许是什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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