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脚下更为清晰。
今夜满天繁星,竟然没见着一片暗云。
咸毓捧着酒坛子喝了两口解渴之后,就递给了楚蔽。
她随意地抬头望天。感受着自己的肚子还有多少的胃口。
身旁传来了樵夫咕咚咕咚猛喝的声响,咸毓蹙眉,而后转头瞧了一眼楚蔽,见他喝得倒是极为斯文。
“嗝……”樵夫跟着也抬头望天,一脸怅然地自言自语道,“你瞧,她像是这夜空中的哪一颗星?”
咸毓眨巴着迷茫的眼睛,问道:“……她已辞世?”
“噗!”樵夫拿走下巴前的酒坛子,气得半死,“你莫要胡说!”
“哦。”咸毓有些无辜地点点头。
可是一般不都是去世之后才用天上的星星作为指代的吗?是她大意了。难道这里的文化细节不一样?
咸毓连忙弥补道:“那便是她已经跟别人好上了。”
樵夫:“……”
为何分明确实如此,但被此人说得越发令他痛心了呢?
他横眉冷竖,看向楚蔽。
——看好你家娘子!莫要才两口酒水便得罪人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楚蔽亦是个不知“得罪”为何事之人。
楚蔽往火堆里添了一根柴火,凉凉地说道:“斯人已逝……”
“她没死!!!”樵夫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二人耳朵可还在?!”
咸毓并未被他吓着,还好心地说道:“那你多吼两声吧?”
发泄出来,可能就能好多了。
正在气头中的樵夫并未领会她的好心,反而更是气结:“我又不是野人。”
咸毓叹了一口气,拨开手中新一颗烤红薯,老气横秋道:“你这人好没趣。”
樵夫气得不想说话了。
她一个只知道吃吃喝喝的人才没趣呢!怎还有底气说他?
……
又过了一会儿。
见两人丝毫不来安慰他,樵夫又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是啊,我可真是个无趣之人。”
咸毓诧异地侧头看了一眼、
这人又改成“破罐破摔”的态度了?
她咀嚼着口中的烤红薯,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竟然没接话。
樵夫等了又等,实在等不下去了,他愣是问道:“你怎不说了?”
咸毓拿开手中的红薯,一板一眼回道:“因为我怀疑你要发酒疯了。”
樵夫:“……”
他深呼一口气,“你当我是三岁小儿吗?!”
他方才都说了!这酒醉不了人!除非还是童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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