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意识到了她略微反常的举动。
樵夫疑惑地问楚蔽:“她醉了便都这般?”
他眼下并无跳崖之意, 倒被她看得束手束脚了。
“我没醉。”咸毓摇了摇头, 接着还转头和楚蔽主动说道,“他这酒都不如先前你赠我的度数深呢。”
“‘度数’?”楚蔽微微诧异地问道。
他方才说她醉了,只是同樵夫说说罢了, 可眼下他也有些怀疑她莫不是真醉了。
咸毓用力地摇了摇头,缕清自己的思绪。
她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烤红薯, 然后抬头看向樵夫,语气认真地问道:“你眼下就要去?”
樵夫见她醉成这般,也是无奈地说道:“我去拿酒!”
她难不成以为他眼下就去跳崖?
楚蔽正想让樵夫莫要在咸毓面前饮酒了,这时咸毓却主动开口说道:“你也别喝了, 借酒消愁不管用, 不如早些洗洗睡吧。”
她口齿清楚, 有理有据, 又像是并未喝醉的样子。
樵夫的动作一顿, 心知她所言在理。
于是一直之间并未否决她的好心劝告。
接着咸毓便问道:“今晚我睡哪儿?”
樵夫:“……”
这话便愈发难以开口了。
在场中人也只有咸毓一人想当然地以为稍后肯定有空处可以借宿一晚。
樵夫挑眉问道:“你一人么?”
若是如此,倒也有个法子。
咸毓也不吃了, 她嘴角带着烟灰, 像一只花脸猫似的, 双眸清澈无比, 抬起来看向樵夫问道:“你想同他一起睡?”
樵夫一噎,再次重申道:“你这小娘子!每回话怎都不好好说呢?”
分明是他将屋子让给她,而后他和她的郎君两人幕天席地地凑活一晚,怎被她说成这般诡异的说法了?
咸毓却还在一本正经地说道:“看着你一晚上?也看不住你无数个晚。”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开门见山。
樵夫:“……”
原来她在还担心他半夜会不会跳下山崖去。
樵夫叹了一口气,挥挥手和楚蔽说倒:“你看着她吧!”
最后咸毓也没有霸占樵夫日常所用的供台,而是跟着楚蔽去了原先的小亭。
她在夜色中的双眸亮晶晶的,和楚蔽笑道:“你这主意好,在此处守着才妙。”
所言皆是自己所虑之事。
她这般样子真像是醉了,楚蔽回头,看着她的双眸问道:“你真当如此在意那厮的死活?”
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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