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局外人似的了。
咸毓时不时替那猫挠挠痒,那母猫也舒适地眯起了眼, 在铺着阳光的青石板上打了一个懒洋洋的滚。
楚蔽便冷下脸来, 冷不丁说道:“照看此等母猫之责, 不该由那公猫来做么?”
咸毓:“……?”
她转头看了他一眼, 也不理会他的迷惑发言了。
因为这也不是头一回了。
咸毓已经知道,楚蔽大抵是不太喜欢这些小动物的吧?
这也并不奇怪。就像世上有极为喜欢猫猫狗狗之人,自然也有不喜欢猫狗之人。
而咸毓恰巧是折中那一类,不溺爱、也不嫌弃。总之还是能和小猫小狗们相处愉快的。
至于这只即将临盆的母猫,乃是客栈中散养的土猫,往常都是上蹿下跳自由活动的过着日子,上哪再去找到那“孩子爸”去?楚蔽分明就是在胡扯。
前不久他也说过一句啼笑皆非的话,说这母猫腹中只有一子,何必大惊小怪金贵着看护。
咸毓当时就在客房中没忍住笑,不过她笑的是母猫竟然如此凑巧地只怀了一个宝宝。而后她还不赞成楚蔽的话:既然只有一个宝宝,不就更得珍惜了吗?
不过咸毓也知楚蔽对她的关心。她捋了捋脸侧的碎发,转头笑着同他说道:“你坐会儿,稍后我便随你去喝药。”
前不久两人离开那片山谷之后,沿着向北的路继续前行,唯有偶尔在路过的城中药铺中买药的日子里稍作停顿。
咸毓一路上喝了那樵夫开的药,等到来到此地、一座偏远的小城之时,正巧她又来了癸水,而此处气候适宜,两人便索性找了一家寻常的客栈暂时住下了。
这里本就是小城罢了,若想找一家金贵些的客栈也是难事。而他们两人倒觉得这家客栈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够住上几日了。因此这几日住得倒也闲适。
咸毓一边哄着阳光下的三花猫稍作歇息,一边轻声和楚蔽问道:“那药我还得喝吗?”
楚蔽在青石板路边找了一块过膝的巨石,双腿伸直坐在那里,淡淡地说道:“你若不想,不喝也罢。”
他只不过是觉得与其她照看猫,不如他照看她的身子。
咸毓倒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多了,上一回还是依旧“血流成河”的状况并没有在这一回出现。
想必是那个樵夫果然是神医在世,开的那药方管用。她喝了都不到一个月,就立见成效,终于恢复了正常情况的月事。
而且先前他们在沿路买药之时,也听药铺里的大夫说过,她在来癸水之时那药喝不喝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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