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的,钟屿诗似乎更偏爱粗暴的性爱。
更刺激,也足够酣畅淋漓,别有滋味。
程弋跟她在一起时间不算长,但深谙她平静外表下恶劣的本质。她既享受柔情蜜意的性爱,又会有意无意地引导程弋心中隐藏的暴力。她知道程弋是极有分寸的,小心翼翼不舍得她受伤,十二分地忍耐。可钟屿诗偏偏爱打翻他的一腔真意,不解风情。
尤其喜欢故意激怒,讽刺他,打他,很多时候并不排斥与其他男性的亲密。
看他生气,失控,她想要的效果就达到了。他会比平时更用力地在她体内抽插,恶劣地搅弄,恨恨地说要肏死她,然后用牙齿恶意在她胸口上留下深刻见血的咬痕,印记。
钟屿诗是个变态,也是个工于心计的猎手。
程弋常在失控的性爱后后悔,无措,却又无法责怪她。钟屿诗则会可怜巴巴地啄他嘴角,说:
“你弄得我好疼。”眼底却是目的达成的餍足。
程弋听到后慌张失措地把她搂到怀里,低声道歉,温柔又讨好地舔她,把她伺候得舒服又惬意。最后,钟屿诗喜欢点一顿高热量的外卖,两个人坐在昏黄的灯光下吃一顿夜宵。
——
在此之前,分开的话钟屿诗不是没说过,只不过总是被程弋糊弄过去,周末依旧定时做爱。
但这次,有点不一样。
半个月前两个人爆发了一次争吵,以钟屿诗的摔门而去告终。好几次他大着胆子去找她,软言求和,却被钟屿诗不咸不淡地转移了话题,他察觉后没有再进一步打算。
钟屿诗是典型地回避型依恋人格,除此之外经常阴晴不定,拧巴,很不好接触。步步紧逼,只会招来她进一步的推拒和厌恶,这不是程弋想要看到的。
这次,是什么原因呢?
难道是…
程弋脑海中闪现出一个人的身影,随后用力被他抹去了。
出神地望着她挺立的鼻梁,好半晌程弋才说:
“知道了。”
他声音又闷又哑,几分脆弱不自觉的流露。
钟屿诗亲热地吻了吻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顺着曲线,低头去舔舐他的喉结,又咬又舔,发出靡靡水声,情色极了。
丝毫不理会他难耐的喘息,或者说,乐于看他被她掌控。
“肏我啊,程弋。”
钟屿诗忍不住挪动身体,不断用屁股蹭着藏在程弋下面盘踞的巨物,恶意将乳尖贴到他的乳尖上来回摩擦。
程弋被她这没心没肺的浪劲刺得眼睛一涩,不争气的肉棒越来越硬,硕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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