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暨泽那个小区离市中心很远。
她心思辗转,落了半拍,有些迟缓地答道:
“......没有。”
“……”
“不要骗我。”
程弋身子向前,突然抱住了钟屿诗。他下巴搭在她肩上,声音有点闷闷不乐。
钟屿诗微微一愣,有点不习惯他突然的亲密接触,应激似的一把推开了。不知是不是心里不安的缘故,力道带着情绪,程弋被推得退了半步。
“你好烦。”
她摸了摸鼻子,埋怨瞅了他一眼。
程弋闻言眼眶发涩,上前去,狠了狠心低头就要吻她,衔住钟屿诗的唇瓣像个狗一样咬住,来回厮磨,舌头探进去勾她,不分彼此的纠缠,发出暧昧的水声。
他不过瘾,几分赌气带着嫉妒问:“他也这么亲过你吗?”
柔软的唇肉被咬得肿痛,钟屿诗忍不住吸了一口气,随即一巴掌招呼在程弋下脸上。
他眼睫一颤,白皙的脸颊立马泛起轻红,连带着耳后那一片,连在一起,流露出脆弱。
“你发什么疯?”
钟屿诗盯着那块皮肤,心里有些不满,却忍不住手抚上去。
“钟屿诗,”程弋叫她名字,心里仿佛知道什么一般,牢牢抱住她,声音隐隐颤抖:“你不会和他在一起的,对吧?”
对上程弋那双仿若洞悉一切的黑眸,钟屿诗原本理直气壮的目光禁不住躲了一下。她挣了几下程弋的手臂,没挣开,语气顿时涩然下来:“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她没抬头,垂手把脸埋进他胸前,不想让自己陷入这种僵局。
太狡猾了。
钟屿诗骂自己,太卑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