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等,您有需要——”沈谧话没说完已经被谢容琢拽进门。
“砰”地一声,门被关上。
早餐袋被可怜地丢在桌上,沈谧看到倒下的盒子,准备过去把它们扶正,谢容琢绷着脸,冷白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的手腕,视线落在她衬衫领口处,克制隐忍着什么。
沈谧意识到自己犯了低级错误,她这件衬衫缩了水有点紧,所以没扣最上一粒纽扣,没想到谢容琢的强迫症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谢容琢移开视线,拽着她的手腕进衣帽间。
直通卧室的衣帽间暖气充足,沈谧脸上被冻得快要死亡的细胞一个个舒展开,麻木的手指有了知觉。
“外套在衣柜。”
谢容琢丢下一句,拿着衬衫西裤去卧室换。
沈谧望了眼紧闭着的卧室门,脱掉高跟鞋放到玄关,套上鞋套,先去盥洗室洗手。谢容琢不喜欢有人在他余光里晃,家里的清洁收纳都用的钟点工,沈谧每周会带阿姨来打扫两到三次卫生,对谢容琢家已经很熟悉。
洗完手,她回到客厅,扶起倒下的糕点包装盒,把食品袋跟桌面直角对齐,然后去衣帽间帮谢容琢准备出差的换洗衣物。
这次出差大概一星期。
衬衫,西裤,送去干洗的时候沈谧已经编过号,不会出错。配套的袖扣,领带,按照谢容琢平时的审美搭配,也不会错。
然后是袜子,内裤。
“沈谧,出来。”谢容琢声线微绷。
突然被老板点名,沈谧惊愕回头,下意识问:“怎么了?”
谢容琢:“我自己整理。”
沈谧后知后觉,松开手指,迅速关上抽屉把外套放进行李箱:“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