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明天醒来都不会记得今天发生了什么。
谭思言陪她聊了半个多小时,她才终于有了点睡意,谭思言帮她盖被子,起身之际,被睁开眼的陈词意给拉到了面前,她的手勾着谭思言的颈后,两个人离得很近,鼻子碰着鼻子,谭思言能看清她的眼睫。
陈词意像是不知道谭思言内心的煎熬似的,勾着他不放手,仍他怎么说,就是不肯松开自己的手。
她盯着谭思言的喉咙细看,然后她微启的唇,就碰上了他的喉间突起处。
舌尖轻轻碰了一下。
谭思言的喉间顷刻之际上下滑动。
“嗯…”谭思言低叹一声,垂眸看着她。
他听到脑海中弦断之声嗡鸣,像是拉长的线丝,又像竹林里忽下的细雨,淅淅沥沥的,在耳边持续不断。
他从来都算不得是什么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