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健室跑去。
「哎呀,真是青春少年郎呢。」望着严一飞的背影,关少樺半是调侃地道。「你说,他是没想反驳我的第一个问题呢?还是忘了?」
周?文不理会他,虽是若有所思的模样,但还是转身继续往食堂迈进。
关少樺也不介意,他深知眼前的人性子本就如此,没兴趣的事情连看都不看一眼,更别说回应他这种垃圾话,要说他们如果不是打从高中时期就同一间入宿舍至今,关少樺一点也不怀疑他们两人绝对会向平行线一般完全没有交集。
并非是不喜欢这个朋友,事实上,若要问关少樺,周?文对他而言什么样的存在,关少樺的第一念头绝对是至交,他相信对方也是如此。
至于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断定,主要是因为周?文从来就不是个主动的人,就连与他们同宿舍一年的严一飞到现在,周?文虽然对他与旁人比起来亲近了些,可实际上两人一天的对话大多不超过五句。
要关少樺说,大多数的人其实都被周?文那温文儒雅的外表给骗了,实际上这傢伙不仅冷淡,气场更是两米八,凡是有人不长眼地產生了错觉想与他亲近,若不是这傢伙也看的上眼的,不用怀疑,肯定会被他的冷漠与毒舌给逼得哭着跑走。
这不是瞎扯,关少樺真曾看过学妹被他毫不留情的犀利话语给气哭──还是在大庭广眾下,虽说就旁观者的立场来看,是那位学妹的问题,不过以男生的角度来说,他还是觉得周?文很不懂得怜香惜玉。
但或许就是这样只专注于自己感兴趣的人、事、物的性子,才孕育了那份令人讚赏的捕捉镜头的能力吧。关少樺心想。
话说回来,那本摄影书莫名的眼熟啊。
「对了!那本杂志上不是有你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