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浮,你从来不欠苍生什么,反而是我们欠了你许多,所以你没必要给自己添那许多责任负担的。”
“你好好想想。”
......
时至夜晚,醉月浮叩响了霜棠的房门。
他下午在殿内跟几个大能交谈,傍晚回到落星峰,却没敢来找自己的弟子。
耳边还回荡着掌门他们的话,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霜棠。
他这一生都费心于守护天下苍生,儿女私情什么的,他真的不太懂。
“咔吱——”房间门被拉开了,霜棠看到醉月浮,垂眸行了一礼,咬字还有些生涩,“见过师尊。”
他穿着一身绯色的衣衫,雪发银睫,容貌秾艶,像个做工精致的人偶。
醉月浮目光停留了片刻,弯了弯眉,似乎是想要缓和两人之间僵硬的气氛,温柔笑道:“阿棠,怎么对师尊这么生分了?”
霜棠引着醉月浮在桌边坐下,给人倒了一杯茶,这才轻声道:“只是有些困倦了。”
“你的身体可还好。”
“没事的,谢谢师尊关心。”
醉月浮伸手去接茶杯,两人的指尖无意间相触,他的目光下意识落在霜棠的手上,顺着上移,看到了一截苍白瘦削的手腕,在绯色衣衫的映衬下,透着病态的白。
他的手突然越过茶杯,握在了霜棠的手腕上。
心头微颤。
掌心的手腕冰凉又不堪一折,轻易就能圈住。霜棠整个人都仿佛只剩下了一把骨头,瘦弱到风一吹就能倒。
像是一个没有人要,也不会照顾自己,所以可怜巴巴的流浪儿。
随着目光一点点游移,落在那截被腰封勾勒的纤细腰肢上,醉月浮的思绪开始不受控制地跑偏。
在他赴死前的那段光景,阿棠彻底入了魔,趁他不备给他下了压制修为的药,将他囚禁于房间——就是如今两人所在的这间房间。
那是醉月浮一直有在努力回避的一段记忆。
那时他被玄铁锁链扣在床榻上,从药力中恍恍惚惚醒过来,惊觉身上的异样。
霜棠跨坐于他的身上,一点点褪去衣衫,露出大片的雪白。
春色入目,醉月浮立刻慌乱闭上眼,温雅如玉的面容上布满红意,颤着声让霜棠停下。
可霜棠攀上醉月浮胸膛,湿热的呼吸落在颈侧,温香软玉入怀,墙壁上身影交叠。
不该这样的......
可最后,一双挂着铁链的骨节分明的手抬起落在了霜棠的腰肢上,修长的指节紧紧扣住,发了狠地往下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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