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
「那种麻烦事我可不想落到我头上!乾脆一辈子也不知道怎么杀了你,还比较省事!」
「嗯……说的也是。」
「吶,不过,身为君主情绪直接透过瞳色便能让人知道真的可以吗?」肖衍问道:
「在我们人类世界,以往的君主,在朝廷上都是会戴着一种叫做“冕”的帽子,那上头有着流苏一样的串珠叫做“冕旒”,那东西的功能便是阻挡皇帝的表情不让人臆测他的想法借此諂媚。你们不用吗?」
卿囹想了想:
「我们开会的时候大家都会戴上面具。鸟面具,不觉得很好笑吗?我们本来就是鸟人,为什么还要戴鸟面具?」他说完便自己哈哈大笑。
肖衍没摸懂他的疯癲,一会正经一会又像个傻子似的。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两人飞了老半天,卿囹才带着他在某个断崖边降落:
「这里没有树。」停在这里的理由倒是很简单。
「难道我接下来的时间内都不能在树的周围吗?」肖衍没好气道:
「不就还好我住在都市。」
「树精这次也参战了,不知道反叛军是用了什么天花乱坠的游说才让一向热爱和平的树精对人类如此愤怒。」卿囹收起了翅膀:
「你想好了吗?到底要先带我回你的组织,还是先跟我回阿努亚?时间不多了。」
「我不知道。」肖衍如实以告:
「一下子遭遇这些,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选择。要是你跟我回组织以后就走不了了该怎么办?人类的文明与存亡很可能崩塌,可是即使跟你回阿努亚又怎样?你根本不知道预言是什么意思。我们俩瞎结婚有何意义?」
「有意义。」卿囹微微一笑:
「因为你跟我结婚便是维护人类文明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