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漆黑,右眼则是难以忽视的金色:
「烧了。」
「又要烧了吗?」
「烧了。」他闭上眼,懒洋洋地又重复了一次。
「是,另外这里是范西亚送来的信件,还请您过目。」那侍从又道。
彩织又睁开了眼,此时金色的眼眸变成了暗红色:
「给我。」他伸出手。
那侍从连忙把信递给了他,彩织朝那封信吐了口口水,又撕成了纸片,丢到了地上狠狠踩了好几脚:
「烧了。」
一连串孩子气的举动并未被任何人嘲笑,那侍从捡起了那些纸片退下了。
「你也真是的。既然不加入反叛军,又为何不肯读卿囹的信呢?」一旁走出了一个男人,正是墨羽。
「……」
「你在想什么?是什么让你左右为难?既是不肯接纳卿囹,也不肯落井下石将他击败。」墨羽问道。
「墨羽舅舅,我认为这些事情轮不到你过问。反叛军不敢明目张胆扬言立我为王,可却用了“半羽”这种对我而言十分羞辱的言辞当作组织名称,甚至拟定立你为王。你自然是无所谓,站在卿囹那边他依然视你为舅舅尊敬你,站在反叛军这里又能被黄袍加身,簇拥为王。不管往哪里倒对你都没坏处。」彩织似笑非笑看着他,语带嘲讽:
「可我就不是这么想了。反叛军把我当作棋子,我可不是蠢蛋,白白被拿来作为工具。……对了,你看过那位范西丽莎了吗?」
墨羽对他所有的指责皆没有反驳,只答道:
「看见了。」
「如何?」彩织又道:
「是你喜欢的类型吗?」
墨羽脸上闪过了一丝微妙:「并不是。请不要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我还没说你喜欢自己的姐姐!」彩织又道:「被好心的乌鸦夫妇收养,却爱上牠们的女儿,后来甚至吃了他们。不就是满怀愧疚才照顾我和卿囹的吗?」
「你住嘴!」墨羽勃然大怒,上前揪住了彩织的脖子。
彩织也不躲,倨傲的脸上仍是充满着不屑:「你还知道生气?知道怎么生气那可是好事,因为这表示你还有廉耻,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丢人现眼!」他金色的眼珠变成了幽深的浓紫:「你难道不是因为我长得像母亲才对我做出这种事的吗?」彩织说着,一面拿出了一个像是口罩一般的皮革嘴套,皮革的中心有一根铁棒,他替他绑上了,在他脑后打上了一个完美的蝴蝶结。
墨羽漆黑的双瞳像是承载着世间所有的黑暗,他扯开了彩织身上的衣服,被固定住的嘴里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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